唐舜年又怎么可能和秦家的家主过不去,于是也就装傻充愣,热络大方地说:“让秦先生见笑了。”
“不敢,只是不知唐老先生和如锦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动这么大动干戈,我看如锦脸上还有伤。”
一旁,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唐如锦,终于把目光落在了秦时遇脸上。
好一个如锦,喊得这么亲切,真是头一遭。
这个秦时遇,简直是在往他的肺管子里戳。
他冷肃着一张脸,任由家庭医生给他处理伤口。
而唐舜年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如锦他浪费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番好心,我心痛而已。”
他说完,又低低的开始咳嗽,脸庞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惨白。
俨然一位病入膏肓,却对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慈父。
秦时遇无视现场安静到诡异的气氛,扶着辛甜在唐如锦对面的沙发坐下。
他替辛甜倒了一杯热茶,才对唐舜年说:“我的未婚妻对如锦也很关心,毕竟如锦是养了她多年的哥哥。”
唐舜年没有想到秦时遇会主动提起这层关系,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喜色:“如锦对辛甜这个妹妹,可是尽心尽力啊。”
秦时遇笑意不减,目光落在辛甜身上,笑着道:“当然,兄妹情深。”
唐如锦冷沉如水的面容,已经有了凌烈冰冷的颜色。
可是唐舜年对秦时遇的话心照不宣,笑着道:“自然,是兄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