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贵妃雨萧派人暗查,向皇帝弘历禀告了令贵妃魏馨燕勾结奏事处卖官的事,令贵妃魏馨燕与琅妃琅花迅速反击,把两江总督傅荣向延禧宫上贡文房四宝的事抖了出来。
“小主,令贵妃魏馨燕疯了,这前朝的御史也像疯了一般歇斯底里,这几日,公然在前朝弹劾我们延禧宫的奏折接二连三,这些人好像要把大清国全部的坏事都推卸在小主一个人的头上。”延禧宫寝宫,为瑜贵妃雨萧打抱不平的雪鸢撅着小嘴,秋波凝视着罥烟眉紧蹙的瑜贵妃雨萧,愤懑道。
“雪鸢,在这群前朝老夫子的眼里,大清的朝政全部都是败在女人手上,现在后宫卖官贪污大案东窗事发,这些老夫子当然要找一个像妲己、褒姒一般的祸国殃民的女人,把责任都栽赃给她。”瑜贵妃雨萧神情自若,含情目凝视着雪鸢,罥烟眉一拧,对雪鸢冷若冰霜地丹唇抿着嘴一笑。
“雨萧姐姐,为何我们这些好人被害得这般惨!如宁心中不服!这个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黑暗世道,鬼可以装人,好可以说成坏,坏可以说成好,如宁真想拔出宝剑,把那些吃人的后宫恶鬼都砍杀了!”突然,颖妃巴林如宁披着大红猩猩毡缂丝披风,气呼呼地闯进了寝宫,杏眼圆睁,大声道。
“如宁,你是知道的,这紫禁城后宫刀光剑影,人心险恶,不管什么事,你都万万不要孟浪!”瑜贵妃雨萧执着颖妃巴林如宁的纤纤玉手,含情目柔情似水,对如宁推心置腹,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雨萧姐姐,如宁这几年也是明白了,这个世道,没有道理!若想不被欺负,只有狠狠地反击!”颖妃巴林如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瞪着秋波,包子脸带着一脸稚气,大声对瑜贵妃雨萧说道。
“颖小主,我们小主刚刚对您说的话,全都是用心良苦,请小主想想。”雪鸢劝慰怒不可遏的颖妃巴林如宁道。
“瑜贵妃雨萧这次妄想反击本宫,最终只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本宫已经完全把两江总督傅荣的事掌握了,她瑜贵妃雨萧若是敢顽抗,本宫就把她与傅家的那些事都抖出去,皇上面前,看谁大不敬!”紫禁城启祥宫,凤目瞥着旗头之上珠环翠绕摇曳的双喜珊瑚流苏,令贵妃魏馨燕凝视着琅妃琅花、豫妃宝海珠与琥珀,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瑜贵妃娘娘,豫妃与琅妃两人疯了,她们在后宫有恃无恐,四处恶意挑衅,我们承乾宫这个月用的冰,她们也要查,公然在皇太后面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嫔妾在寝宫用这么多冰是故意僭越!”御花园,被这几日的诋毁陷害打击得黯然神伤,精神恍惚的瑜贵妃雨萧步在小径之上,突然看见婉嫔陈玉琴在堆秀山那暗暗流泪,不由得步到婉嫔面前询问,婉嫔陈玉琴潸然泪下,向瑜贵妃雨萧欠身哽咽道。
“胡说八道,夏日各宫妃嫔都有月例,岂会是僭越?”瑜贵妃雨萧听了婉嫔陈玉琴呜咽的叙述,不由得大动肝火!
“小主,五阿哥被人告了,公然诋毁我们五阿哥用的仪仗僭越,这个指使御史弹劾我们五阿哥的凶手定是用心险恶,这般诋毁陷害,就是在攻击小主您故意怂恿五阿哥谋反!”就在这时,悲愤交加的雪鸢回到瑜贵妃雨萧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雨萧,这一定是令贵妃魏馨燕与琅妃、豫妃等后宫毒妇的阴谋,她们在后宫是唯恐天下不乱,后宫只要是对皇后娘娘与雨萧你好的妃嫔,都被她们扳倒了,玉琴担心,令贵妃魏馨燕这是学那个指鹿为马的赵高,企图在后宫排除异己!”婉嫔陈玉琴心急如焚地对瑜贵妃雨萧说道。
“一定不能让令贵妃魏馨燕这种奸人掌握后宫大权!现在皇上对皇后娘娘,比几年前要冷了一些,后宫又有废后的流言,令贵妃魏馨燕这是想趁火打劫!”瑜贵妃雨萧沉吟良久,罥烟眉一挑,对婉嫔陈玉琴毅然道。
“主儿,奴婢在那个容嫔和卓雪香住的宝月楼寝宫找到了一些毒药与匕首,这容嫔也是瑜贵妃雨萧的好姐妹,企图帮助瑜贵妃雨萧,把我们陷害瑜贵妃雨萧的真相揭露出来!”启祥宫,火急火燎的琥珀向令贵妃魏馨燕欠身禀告道。
令贵妃魏馨燕仔细端详了琥珀呈上的毒药与匕首等证据,诡笑道:“容嫔和卓雪香自己被本宫抓到了把柄,她还妄想帮助瑜贵妃雨萧?”
“主儿,奴婢思忖,我们不如多派一些侍卫,以保护容嫔为名,把容嫔禁足在宝月楼!”琥珀眼睛一转,向令贵妃魏馨燕献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