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皇上这是暗恨檀香姐姐,龙舟剪发,这是我大清祖宗家法一百年来最大的忌讳,只有皇太后与皇帝大丧之时,宫内外的人才可剪发。”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雪鸢,怏怏道。
“小主,皇后娘娘已经病入膏肓了,雪鸢非常担心,皇后娘娘这病只能活一年了。”雪鸢忧心忡忡道。
“雪鸢,檀香姐姐不会死的,她自己亦深谙医术,本宫相信,檀香姐姐的病一定能治好!”瑜贵妃雨萧如晴空霹雳,含情目凝视着紫鸢,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地大声道。
“启禀皇太后,皇后娘娘在咸福宫又昏厥了,有人上了匿名信,告瑜贵妃雨萧给皇后下毒,企图篡夺皇后之位。”再说寿康宫,春花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呈上了令皇贵妃魏馨燕的匿名信。
“瑜贵妃雨萧真的想篡皇后之位?”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瞥着春花,沉吟良久。
乾隆三十年秋,皇帝弘历再次木兰秋狝,与瑜贵妃雨萧驾驭着白马,去了承德避暑山庄。
草原秋风萧瑟,瑜贵妃雨萧突然感觉到了精神恍惚,似乎心力交瘁。
“启禀皇上,瑜主儿是得了病。”避暑山庄寝宫,太医院太医郑珍为瑜贵妃雨萧诊脉之后,向皇帝弘历叩首禀告道。
“雨萧又病了?郑珍,是什么病?”皇帝弘历惊愕万分地问道。
“启禀皇上,瑜主儿是伤寒病。”太医郑珍郑重其事地向皇帝弘历叩首禀告道。
皇帝弘历如五雷轰顶!
“永琪!”行宫的床榻之上,传来了瑜贵妃雨萧的哽咽声。
皇帝弘历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额娘,额娘在寝宫病了吗?”就在这时,十五阿哥永琰火急火燎地跑到了皇帝弘历的面前,打千询问道。
“本宫的永琰,成了瑜贵妃雨萧的孩子!”紫禁城启祥宫,令皇贵妃魏馨燕大发雷霆,眼睛瞪得血红!
“皇贵妃娘娘,皇上真的下旨让我们的十五阿哥永琰过继给了瑜贵妃雨萧!”琥珀向令皇贵妃魏馨燕欠身禀告道。
“颖妃与瑜贵妃,一个抢了本宫的女儿,一个抢了本宫的儿子,本宫一定会向你们两个狐媚子讨回公道!”令皇贵妃魏馨燕不由得怒气填膺!
承德避暑山庄,瑜贵妃雨萧睁开眼睛,凝视着皇帝弘历,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