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嫔妾可以跪着弹奏!”海贵人雨萧暗中感觉到自己的四周都是宫人的白眼,她突然跪在了慧贵妃高霁箐的面前,掷地有声道。
“好,妹妹真是后宫一名谨言慎行之人,牡丹,为海贵人拿来寝宫的绣垫,请海贵人跪在绣垫上。”慧贵妃高霁箐蛾眉一瞥,旗头之上戴着的双喜珊瑚流苏在眼前摇曳。
寝宫,须臾,牡丹拿来了绣垫,垫在地上。
海贵人雨萧身旁的杜鹃突然感觉到绣垫上寒光闪闪,双手立刻拉住了正要跪在绣垫上的海贵人雨萧。
“小主,绣垫上有针!”海贵人雨萧蓦然回首,杜鹃小声道。
“你这个奴婢大胆!”宫女牡丹突然扑到杜鹃的面前,抡起手,狠狠地打了杜鹃一个大耳光!
宫女杜鹃那粉颊立刻飞起了一片红霞。
“牡丹,你敢在绣垫之内藏匿针,又敢在本宫这个主子的面前打本宫的人,你知道这是公然忤逆犯上吗?”海贵人雨萧见牡丹公然打了杜鹃,罥烟眉一挑,悲愤万分地步到了牡丹的面前,杏眼圆睁道。
“牡丹,请海贵人跪在绣垫之上!”慧贵妃高霁箐蛾眉一竖,凶相毕露,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命令牡丹道。
钟粹宫寝宫之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名梳着头,轻盈身体穿着绿色缎子背心,生得婀娜多姿的宫女跪在慧贵妃高霁箐的面前禀告道:“奴婢启禀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与纯嫔小主突然驾到了!”
慧贵妃高霁箐大吃一惊!
钟粹宫,过了半晌,皇后富察菡萏与纯嫔苏倾城在宫女的簇拥下,来到了寝宫。
“霁箐妹妹,听说皇上今晚不在钟粹宫,妹妹你觉得冷清,本宫暗中思忖,就与纯嫔来钟粹宫亲自陪妹妹你了。”慧贵妃高霁箐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纤纤玉指的金护指扶了扶旗头,皇后富察菡萏满面春风,眉眼弯弯地对慧贵妃高霁箐嫣然一笑道。
钟粹宫,在杜鹃的搀扶下终于逃出寝宫的海贵人雨萧含情目凝视着宫外那名刚刚帮助自己的小宫女。
“你这丫头叫什么名字?”海贵人雨萧罥烟眉弯弯,对小宫女和颜悦色地询问道。
“启禀小主,奴婢名叫魏馨燕。”小宫女向海贵人雨萧欠身,轻启丹唇道。
“魏馨燕,汉军旗包衣,父亲魏清泰好像是内务府的总管。”后宫甬道,女官蓉儿向海贵人雨萧欠身禀告道。
“蓉儿姐姐,今晚如若不是姐姐你与那名叫魏馨燕的小宫女迅速去向皇后娘娘禀报,本宫定被慧贵妃高霁箐那个毒妇暗害,本宫思忖,魏馨燕在钟粹宫,必为慧贵妃高霁箐暗中报复,蓉儿姐姐,我们在后宫秘密地想法子,把魏馨燕那个丫头暗中调到长春宫。”海贵人雨萧沉吟良久,温婉地对女官蓉儿嘱咐道。
延禧宫,与海贵人雨萧一同回到寝宫的纯嫔苏倾城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