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嫔金慧智坐在步辇上,蛾眉一挑,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道:“春香,慧贵妃盛气凌人,在钟粹宫恃宠而骄,妄自尊大,虽然扳倒了海贵人,但是本宫看,她以后岂是心机深沉的娴妃的对手,如若慧贵妃被扳倒,本宫在后宫六宫就可趁火打劫!”
宁寿宫,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正在院子里神采奕奕地端详着盆景,女官春花向她欠身禀告道:“太后,半年了,皇上禁足海贵人半年了,奴婢没有想到的是,海贵人被禁足了半年,还能在寝宫坐怀不乱。”
“春花,海贵人的性子与皇帝非常像,哀家现在完全明白,皇帝在后宫为何最宠爱这个海贵人。皇后的二阿哥永涟殁了,后宫那些有皇子的妃嫔又开始暗中包藏祸心,心中有了些不该有的小心思,若是没有人帮助,皇后富察菡萏一个人在长春宫必定孤掌难鸣,这后宫六宫岂能太平?”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瞥着女官春花,嘴角浮出淡漠一笑。
“雨萧!皇太后懿旨,皇上圣旨,都已经为妹妹你完全平反了!”延禧宫,拂晓时分,海贵人雨萧眉尖若蹙,正躺在床榻之上睡着,突然似乎是纯嫔苏倾城的声音,把自己惊醒了!
“倾城姐姐!”雨萧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凝视着,面前映入眼帘的是兴高采烈的纯嫔苏倾城。
“雨萧,皇太后与皇上虽然没有下懿旨把妹妹在延禧宫的禁足解除,但是雨萧,本宫与姐妹们可以来延禧宫寝宫看你了!”纯嫔苏倾城凝视着海贵人雨萧,眉眼弯弯道。
“倾城,我在延禧宫听说皇后娘娘的二阿哥薨了,二阿哥曾经在长春宫寝宫服了药,半年病愈,他为何会突然病入膏肓?”海贵人雨萧紧紧地执着纯嫔苏倾城的纤纤玉手,悲愤交加地询问道。
“雨萧,二阿哥不是服了你的药薨的,本宫思忖,一定是那慧贵妃指使仪贵人等人,恶意栽赃陷害你,半年前皇上虽然在延禧宫禁足了你,但是皇上是圣明的!”纯嫔苏倾城盈盈水目凝视着罥烟眉弯弯,如梦初醒的海贵人雨萧,欢天喜地道。
“倾城姐,皇后娘娘的二阿哥薨了,那慧贵妃高霁箐必定在后宫趁火打劫,千方百计妄想取而代之,虽然雨萧被平反了,但是慧贵妃高霁箐没有除掉雨萧,必不会对雨萧我罢休,姐姐你在承乾宫一定要小心!”海贵人雨萧对纯嫔苏倾城劝说道。
延禧宫院子里,步出寝宫的海贵人雨萧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