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和亲王府大门外,月影婆娑,秋风拂面而来,和亲王弘昼精神恍惚地手执着一酒壶,在朦胧月色之下,晕头转向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王爷,为了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喝了那么多酒,宝鸢想,王爷您觉得自己值得吗?”和亲王福晋傅宝鸢见和亲王弘昼眼睛通红,酩酊大醉,不由得痛心疾首,立刻手忙脚乱地与丫鬟杏儿搀扶着稀里糊涂的和亲王弘昼,回到了府邸。
“宝鸢!她不是恬不知耻的女人,她是四哥的海贵人!”和亲王弘昼突然大为光火地把福晋傅宝鸢推倒在床榻上,厉声大喊道。
“王爷!她是皇上的女人,宝鸢请你不要再想她了!她是想利用你,帮助皇上笼络你!王爷,你是大清的和亲王,现在只有你能取代那个汉人生的皇帝弘历,拯救大清于水火之中!”傅宝鸢蛾眉倒竖,凝视着躺在床榻上,精神恍惚的和亲王弘昼,明眸瞪得血红,撕心裂肺地大声道。
“本王对四哥忠心不二!”和亲王弘昼怒视着福晋傅宝鸢,掷地有声道。
“林雨萧!你这个贱人!是你在这个世间彻底毁了我们傅家,你不但把我傅宝鸢公然撵出了紫禁城,而且现在还与我的弘昼暗中藕断丝连,你这个狐媚子,还要毁了我傅宝鸢的弘昼吗?”傅宝鸢悲愤万分地跑出了和亲王府,仰面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延禧宫寝宫,海贵人雨萧坐在软塌上看李清照的《漱玉词》,罥烟眉紧蹙,黯然神伤地沉吟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小主。”柔情似水的宫女杜鹃端着茶盅,步到了海贵人雨萧的面前,见雨萧失神落魄,小声向雨萧呼唤道。
“杜鹃,你说,那晚鬼鬼祟祟地暗中步入寝宫,送给本宫西药金鸡纳霜的青年男子,是皇上,还是和亲王?”海贵人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美目盼兮,忽然抬起了头,凝视着杜鹃询问道。
“小主,那晚是谁,杜鹃暗中思忖,小主您一定要知道吗?”杜鹃对海贵人雨萧倏然一笑道。
钟粹宫,慧贵妃高霁箐坐在软塌上,蛾眉紧锁,凤目瞥着太监进宝,心生涟漪,忧心忡忡地问道:“进宝,那个永和宫的玫贵人有喜了?”
“启禀主子,玫贵人在永和宫真的有喜了,皇上在养心殿已经知道。”太监进宝向慧贵妃高霁箐打千禀告道。
“进宝,你把玫贵人有喜的事秘密传到了延禧宫了吗?”慧贵妃高霁箐淡漠一笑,询问太监进宝道。
“启禀主子,这事奴才已经派人传得宫内外人尽皆知。”太监进宝向慧贵妃高霁箐叩首禀告道。
“进宝,海贵人的性子,是有些小性儿的,这后宫六宫人尽皆知,她的姐姐玫贵人在永和宫有喜,海贵人暗中嫉妒,在御花园故意推倒了玫贵人,害玫贵人在御花园之内堕胎,本宫说的这件事,都是真的吧?”慧贵妃高霁箐朱唇浮出一丝诡笑,凤目瞥着太监进宝说道。
太监进宝跪在慧贵妃高霁箐的面前,眼睛一转,向高霁箐叩首,一脸谄媚道:“主子您的嘱咐,奴才全都明白,这一次,奴才必定让这海贵人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延禧宫寝宫,海贵人雨萧因为这几日都被流言蜚语诋毁陷害围攻,郁郁寡欢,辰时在杜鹃的搀扶下,去了御花园。
“小主,我们去永和宫吗?杜鹃听说,玫贵人小主已经五个月了。”杜鹃美目盼兮,小声对海贵人雨萧说道。
“杜鹃,我们今日去御花园吧。”眉尖若蹙的海贵人雨萧含情目凝视着杜鹃,沉吟片刻,颔首道。
御花园之内一个非常黑暗的旮旯,太监进宝秘密地藏匿窥视着海贵人雨萧与杜鹃,诡异一笑。
“海贵人,你这次在紫禁城之内死定了!御花园这一个剧本完全都在贵妃娘娘的神机妙算之中!”
御花园之内的浮碧亭,让海贵人雨萧始料未及的是,她与杜鹃在亭内巧遇了玫贵人傅雪琴与宫女黄莺!
“雪琴姐姐!”海贵人雨萧眉眼弯弯,满面春风地凝视着神采奕奕的玫贵人傅雪琴呼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