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来这个天水要变天了,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不过现在……”
另外一个人摇晃着酒杯,眼睛死死地盯着虎爷方向,不过在他们眼里面只有虎爷,至于陆小浩完全忽略,也不曾想过日后会是他路上的绊脚石。
“大哥,我这就去告诉三爷。”
说完其中一个人就转身离开。
一场盛大的宴会,汇集了天水市整个行业的名流精英,而陆小浩就如同一个不请自来的小丑,在衣着光鲜的贵宾间坐立不安。
“陆小浩?”
一个疑惑,甜美的声音从陆小浩身后传了过来,可能是很惊讶又或是很激动。
陆小浩转过头去,只见仰秋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想要问好的陆小浩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仰秋身后就急匆匆的跟着来了一个男人。
这人陆小浩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他是仰秋的父亲仰天义。
“小秋,你看看你,让你来参加一个宴会,你怎么就这么任性呢?”
仰天义走到仰秋的面前,拉住仰秋的手,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在这种场合闹情绪,这可是汪厅长邀请的宴会,本想借着这个宴会,到时候也好让自己的公司好立足。
不曾想,仰秋闹起来脾气,这还真让仰天义头疼,虽然尚家那个小子不成器,但是他和尚家也算是生意上的朋友了,也不好得罪。
仰秋看着尚奇就跑,也不知道到底那小子是怎么得罪了她。
“爸,你知道尚奇那家伙有多可恶吗?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反正我是不想在看见他了。”
仰秋很气愤,她心里面想着不久前尚奇做的事情,要不是陆小浩,不知道现在的她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是是是,傻女儿,那小子就是一个王八蛋行了吧!不过今天是汪厅长的晚宴,你可不能就这样的回去。”
仰天义哄骗劝着仰秋。
“谁说我要回去了,我还要陪朋友呢!”
仰秋说的朋友就是陆小浩,自从尚奇的那件事情过后,当时她是很生气的,不过后来她就一直想要找陆小浩说明白,遗憾的是,她连陆小浩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原以为以后不会再见面的了,她也只能把陆小浩窝藏在心里面,毕竟天水市几百万人口,怎么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一个叫陆小浩的人。
不曾想还能在这里遇见,也许这就是人们口中说的缘分吧!
“朋友,这里面有你同学?”
仰天义很好奇,一直连朋友的没有一个的女儿是什么时候有朋友的,还有就是这朋友是谁?什么来历?
这几年追求他这个女儿的人很多,甚至不少与自己生意上往来的大家族也给自己说过仰秋的事情,其中包括尚奇的父亲——尚博。
都被女儿给拒绝了,好多生意上的朋友,为了不得罪他们,仰天义也只能说仰秋还小,长大了再说。
实在推阻不了的,就以年轻人的事情,他们老一辈不好插手,让他们自己决定。
“不是,他是我救命恩人呢!”
仰秋说到这里有些娇羞,毕竟是当着陆小浩的面,除了她的闺蜜媛媛以外,陆小浩还是她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当做朋友的人。
“哦!照你这么一说,我还有些想见见你这个朋友了。”
仰天义感觉更不可思议了,他做这个父亲可从来没有看见自己的女儿有过这一面,说不好如果仰秋喜欢,自己也好应付那些胡搅蛮缠的人。
“爸,你认识他的。”
仰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为什么说起陆小浩自己会脸红。
“谁?”
仰天义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自己认识这个女儿的朋友,想见见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的心理越加好奇。
“仰老板,本来想找你谈谈生意的,看来不用找了。”
虎爷开口说话了,今天之所以叫陆小浩过来,那是因为他心里面清楚仰天义会来,所以陆小浩医院药材的问题就由他来撮合了。
“虎爷,贵人哪,这些年怎么不见您老在江湖行走啊?”
仰天义这才发现坐在仰秋身后的虎爷,连忙来到虎爷的跟前,虽说虎爷洗白了,不过他的实力不是仰天义能得罪的。
这些年头虎爷几乎很少有人再提,不少人都在猜测虎爷为什么正当声势浩大的时候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哈哈,这还不是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了,想清净清净,你看我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江湖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
虎爷会心一笑,摊了摊手,没有过多提及过去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以前的自己为了成名,做的事情过于残暴,不提也罢。
“怪不得这几年不见虎爷的消息,哎!刚才虎爷说要找我谈谈生意,不知道虎爷看中我什么生意了。”
仰天义还是有些心虚,如果虎爷狮子大开口的话,到时候他也不好做,可是畏惧虎爷的威压,他又不敢不给,所以他在祈祷虎爷能少要一点。
“药材。”
“药材?虎爷,您这就有些为难我了,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如果没了他我一家老小日后只能喝西北风了。”
做好心理准备的仰天义突然脸色一白,想过虎爷会要其他的生意。
可万万没想到虎爷开口就是他的命根子,如果真的把药材市场给了虎爷,那日后他也只能喝西北风了。
“哈哈哈,仰老板言重了,我要的不是你的市场,只是我朋友开了一家医院,需要仰老板你的药材供应。”
“虎爷,只要您开金口,这些都是小事情,我会提供最好的药材,只是您说的朋友是?”
仰天义松了口气,只要虎爷不要他的药材市场就好,其他的对于他来说都是小事,别提只是药材供应了。
“坐在你前面的这位就是了。”
虎爷指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陆小浩,只要仰天义答应这事这就好办了。
仰天义转头看去的时候时,发现的是仰秋正气鼓鼓的怒瞪一个十几岁的男孩。
可是这沙发上除了这个十几岁的男孩也没有别人,难道虎爷说的人是他?
仔细看去时,感觉有些熟悉,不过就是想不起这个人在那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