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悦阳今个一天都没有上厕所,拿出手电筒红着脸丢下一句:“我去方便下。”
说话间转身进入了黑夜中。
“哎,别走太远啊。”朱明远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了。”
朱明远和孟孝礼听见回话,提着的心放下来不少。
朱明远起身坐到孟孝礼身边小声低语:“你这胳膊上的伤可不轻,没有一个月都好不利索,趁着养伤不用上工的机会,到县城查查你姐过的咋样,省得总惦记。”
孟孝礼深邃的眼眸闪了闪后,点点头:“嗯,我就伤了一条手臂而已,可以到地里捡石头挣工分。”
朱明远觉得也是,孝礼以前靠稿费换来的粮票也用光了,还剩点五十多块钱安家费,到黑市买不了多少粮食。
自己又因为私自报名下乡,气得老爷子要与自己断绝关系,这么长时间更是啥也没有寄,不挣工分吃啥。
这次收获颇丰,多交一些肉给队里,把之前欠的粮食还上,然后再从社员们家里换点粮食过个肥年,嘿嘿嘿。
…………
狍子,身长约1.2米,有着细长颈部及大眼睛,大耳朵。
它们一般都是晚上在空旷的草场或灌木丛活动,好奇心很重。以灌木的嫩枝、芽、树叶和各种青草,小浆果、蘑菇为食。
高悦阳拿着手电筒,走出一段距离并看不到火光后,刚想进入空间,一只成年傻狍子可能是看到手电筒的亮光跑了过来。
就这么滴,高悦阳与那只像鹿的狍子开始小眼瞪大眼。
高悦阳此时很纠结,犹豫着要不要把这只狍子收进空间里,然后再把它杀了吃肉。
可傻狍子这种野生动物在过个二三十年,国家就会禁止猎杀,人类养殖的当然不会管。
自己不缺肉吃,这只傻狍子这么可爱,万一它还有幼崽要养呢?
不是说高悦阳圣母,而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信仰,对生活不要盲从,要活就要活出自己的一份洒脱与思想。
信仰是我们坚信的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如坚持自我的原则一样,我们会热爱它珍惜它感动于它的存在,而让我们过得更加丰富和精彩。
反正呢,她阻止不了别人去猎杀狍子,可又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
于是,手指一动直接关闭手电筒,用力跺了跺脚,那只傻狍子受到惊吓扬起蹄子跑走了。
高悦阳嘴角一勾,闪身进了空间,她打算吃点东西再回去。
半夜,孟孝礼果然发烧了,朱明远连忙给他吃了退烧药,合计着,如果明早状态不好,那就只得舍弃一头野猪加快速度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孟孝礼的烧不仅退了,整个人看起来还算精神,高悦阳和朱明远对视一眼终于放下了心。
…………
下午三点多,知青三人组正停留在狗头形状的大石头那里休息,忽然听见凌乱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高悦阳回头一瞅,心下了然,原来是大队长他们回来了。
可是,按照他们的计划,不是应该明天才回来的嘛,难道出了啥变故?
大队长与孙满堂、独眼宋天刚走在最前面,离着老远就看到几个知青脚边有几块黑乎乎的,不用猜就知道是大野猪。
三人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奇,随即,脚下的步伐就加快了许多。
“大队长,你们咋今天就出来了?其他大队的人呢?”朱明远等人走近了,立马忍不住好奇率先发问。
宋栓柱扫了眼地上的野猪和一麻袋的野物,原本郁闷的心情瞬间好的许多,
“我们进入林子深处后就与其他大队分开打猎了,哎,咱们大队这次运气本来挺好的,遇到了野猪群,可能是动静太大血腥味又浓,还没来得及撤离狼群就来了。”
这时,孙满堂唉声叹气道:“好些打到的野猪都留给了狼,要不是我们跑的快,只怕会出人命。”
朱明远倒吸一口凉气,真遇到狼群了呀,心里暗暗庆幸,还好他们没有跟去,就这三头野猪都差点没把命搭进去。
高悦阳扫了眼后面的社员,发现受伤的有不老少,猎物也不算多,心下暗自叫糟。
这次自己这边所得猎物,只怕不会按照之前口头约定的分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