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今天恰逢每五日一次的盛大比赛——赛马。
有两个道士打扮的英武男子坐在观众台上看着赛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两人身边十米的位置都没人敢坐。
“这朝歌乃此世天地大劫中心,本座却久久未曾来过,正日正好一观。”
其中道士男子一边饮酒一边看着楼下的赛马。
另外一位道士则一脸郁闷:“师尊,为何你来朝歌还要带上我,我还想着回去教导徒弟呢。”
“公明你别说,这赛马还真是有趣,快拿两锭银元去下注,为师押那二十号必胜!”
为首的道士忽略了自己徒弟的问话,看到比赛要开始,连忙喊道。
“哎......师尊你为何不用神通窥探一下这些赛马未来再行下注。”
赵公明摇了摇头,无奈的掏出了两块刚刚在路上捡到的银元宝去押了注。
自己花了整整五分钟捡的金元宝都快给师尊输完了,再这样输下去他又得去捡了。
为首道士摇了摇头:“难不成本座和一群凡人赌斗还要用神通作弊不成?”
赵公明一脸无奈:“那师尊你也不用每次都押身体最差,赔率最高的马吧,二十号明显就是一只驽马。”
“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尚有一线生机遁去,本座不是在赌,是在为这二十号截去这遁去的一啊。”
赵公明摇了摇头,没有反驳。
师尊要赌便赌吧,刚刚赵公明去押注的路上又捡到两块金元,够再赌上半个时辰了。
“道长堪破天机,所言甚是啊!我也看那二十号英武不凡,应当必胜,也押了整整十贯铜钱!”
一个衣服上写着戒赌的男人不知怎么走了过来,一脸仿佛遇到知己的表情。
“押赔率低的胜率高的算什么,让人不耻,换个七旬老太也会押。”
“要押就押赔率最高的,搏一搏,驴车变马车。”
戒赌男正说得起兴,突然只听一声令下。
比赛开始了,二十匹马顿时飞奔而出。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最为瘦弱,一眼便能分出的驽马二十号。
居然依靠着骑手高超的水平在第一段路获得领先。
“冲!冲!冲!甩开这群马日的。”眼见比赛开始戒赌男也不管自己的知己了,连连大喊助威。
然后下一秒,二十号因为马力不支,前面冲得实在太快,转弯的时候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喜得最后一名。
随后,通天在马场赌了一天,无论赵公明怎么分析,怎么劝导,每一轮通天都对赔率最高的那匹马下了重注。
要不是赵公明又在路上捡几块美玉拿去典当,恐怕早就输破产了。
赵公明捡到宝玉的时候还顺便救下了刚刚那个自称师尊知己的戒赌男,也不知他为什么要上吊?
直到天色已晚,马场人烟慢慢变得稀少,通天教主才带着赵公明走了:“走吧,我们去看看你那个小徒弟哪吒。”
路上。
赵公明忍不住问道:“师尊,那阐教太乙真人与广成子已入南方,似乎打算暗中出手阻却商军,我等难道不管吗?”
“不必着急,人王算计我等,让我截阐两教结下恩怨,我们还赶着上去救他,岂非让人看不起?”
通天摇了摇头。
另外一边,姬发刚刚送走前来求援的南伯侯使者。
散宜生上前奏道:“二公子,邓九公此人臣也有听闻,世人皆称他用兵如神,商军又皆是当世精锐精锐,我等若是还不去救的话,恐怕最多半年南地全境都将尽归大商所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