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泰也不推辞,直接接过,找到一处小河,洗了个澡,换上了左海给的衣服。
这套衣服,给荣泰的感觉,就是别扭,非但是样子,就连感觉,都象是空落落的,仿佛什么都没穿似的,好在荣泰卷起衣袖裤管,总算也可以凑合。
三百里的药仙城,他们只用了四个时辰的时间。
到了药仙成,天早已黑了,左家兄弟先住宿下后,又带荣泰吃了一餐大餐;这一餐,他们吃了三个玄币,这一回儿,左洋没有表现出肉痛的样子,因为,他已经受到了左海的提醒。
吃过饭后,荣泰就被左家兄弟带到了群芳楼,老鸨迎出门来尖叫道:“孩子们,来客人了,出来迎客!……哟,是左家兄弟呀,好久没来了,这一次,你们要什么样的姐姐服侍?要几个?”
很显然,左家兄弟是这儿的常客,他们刚到这儿的时候,老鸨可没少吃他俩的苦头,他们俩兄弟,每次只要一个姐姐,而且一晚要换好多次,一不如意,就让姐姐们头破血流,老鸨出面,更是断手断脚。
一开始,老鸨不服,告到了城主那儿,后来才知道,这俩兄弟可是药仙宗的,而且是太上长老的得意弟子,老鸨只有哑巴吃黄莲,好在他们俩也手到是大方,时间一长,混熟了这后,老鸨到是没少从他们俩身上赚钱。不过老鸨到现在,还是分辩不出,他们俩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
左洋走上前,随手抓出一把金币往桌上一扔:“我们兄弟不急,先照顾好我们的这位小师弟!”左洋这次没有拿出玄币,因为这儿消费,银币金币早已足够。
左洋的手不小,这一把金币起码也有五十多枚,老鸨看得眼都直了,她贪婪地盯着金币,心里飞快地转了起来:是这俩个活宝的师弟,辈分可不低,可别又是一个变态,到时候,万一给自己吃苦头……算了,看在钱的面上,就算吃苦头也忍着点儿吧,等以后熟识他的习性,可又是一棵摇钱树。
老鸨看了看荣泰,“呵呵”地干笑了俩声,凑到左洋面前:“你这位兄弟是个雏,看来,要找一个老手调教调教。”
“嗯,只要让他开心,有你的好处!”左洋低声回道。
“谢谢,谢谢,艳艳,下楼来迎客!”
一阵香风从身后吹来,荣泰突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荣泰用余光一瞄:名副其实,浓装艳抹,年纪大约三十出头,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出少女成熟的韵味,只见她用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地挽起荣泰的胳膊:“这位公子,今晚就让姐姐来服侍你吧,姐姐保你满意。”
荣泰先是一楞,继而两脸通红,他赶紧甩开艳艳的手,心慌意乱地往外就跑,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动,非礼勿勿待,非礼勿……快走——”
“哈哈哈哈哈哈……”荣泰的举动,惹得身后哄堂大笑。
左家兄弟赶紧跟了出来:“安然师弟,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一种历练?”左海道。
“历练?”荣泰一惊中收住了脚步,他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对,父亲说过:酒可乱性,色可乱性……酒可少饮,色不可破也……父之命,不可不记,不可不听!”
“安然师弟,你也太……”左洋来到这群芳楼,魂早丢了,被荣泰这么一来,心中十分不满。
左海及时阻止了左洋:“那……安然师弟,你喜欢什么?就算我们是修者,也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喜欢游山玩水!”荣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要找人!
左家兄弟一听,心中暗喜,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左海道:“那……安然兄弟,你认得回住处的路吗?……要知道,我们兄弟……”不光是左洋,到了群芳楼,左海也早已心猿意马。
“呵呵,我理解,你们去吧,我认得路。”
“那我们明天带你去买衣服!”
“好!”
目送走荣泰,兄弟俩迫不及待地回去楼中,老鸨赶紧走上前来:“俩位公子,你们今晚相中谁了?”
“俩位公子,能告诉我刚才那位公子住在哪儿吗?我甘愿免费为他服务!”没等左家兄弟开口,目光一直盯着荣泰离开方向的艳艳魂不守舍地问道。
“为什么?”左家兄弟听了艳艳的话,心中一动:如果她真的能打动荣泰,就可以说已经把荣泰拖下水了,到时候,只要出钱,那个穷小子不就想让他干什么,就可以让他干什么了?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艳艳的一句话,差点儿让他们气得吐血:“他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子!只要与他一度春晓,就算死也甘心了……”说话间,艳艳的眼光,有些迷离。
“你说什么?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男子?”左洋的嘴里,透出了怒气。要知道,相由心生,每次渡劫的时候,兄弟俩的相貌,都朝着自以为最英俊的方向改变,在他们的心中,自己俩兄弟的相貌,是这个位面无人能比的存在。
没有听出左洋说话中,带着浓浓酸意与愤怒,艳艳喃喃道:“……此姿只缘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
“拍!”
左洋的手掌重重在落在了艳艳的脸上,她的嘴角,顿时流出了血水,随着她“啊”地一声,同时从她的嘴里,滚落两颗大牙。
“你……你干么打我?”艳艳的尖叫声还没有落下,左洋对着艳丰的下身,再次飞起一脚……
艳艳的嘴里,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哦”的一声闷响,身体撞上大厅中合抱的大柱,然后滑落了下一,昏死地瘫在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