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帝皇，至少，至少赵听风和沈自新实力不相上下，她是安全的。
空气里有片刻的沉默，纪舒雅听到了骨节按着咔吱咔吱的声响：“两个选择。”
“我一定做到，我一定做到！”不等赵听风说完，纪舒雅就连连点头，生怕他下一秒再反悔。
赵听风扯了扯裤脚，一抬腿，从纪舒雅怀抱里挣脱出来。
纪舒雅被甩的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精致的妆发也有些慌乱，头发垂在眼前，稍显狼狈。
“一：给江绾宁道歉；二：解约。”赵听风坐回办公桌后面，拿起那两份解约合同，淡漠的说到。
纪舒雅很确认自己听到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赵听风，他要她给江绾宁道歉，这怎么可能！
“你之前不是还让我对她……？”纪舒雅话说到一半，就被赵听风警告的眼神吓的噤声。
“你可以解约。”赵听风摇了摇手里的解约合同。
纪舒雅摇头，不，她不能解约，纪舒雅蠕动了下嘴唇，吞了几口唾沫。
纪舒雅不说话，赵听风也不催，就这么很有耐心的等着。
终于，下了很大的决心，纪舒雅走到办公桌前，面对着赵听风：“我道歉。”
不就是道歉嘛，她可以，只要不落到沈自新手里，怎么都可以。
“嗯，去吧。”赵听风丝毫不意外她的选择，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打开看起来。
夜宵发到她们这的时候，小木可开心了，早就听说飞机餐好吃，她今天终于能尝尝了，多亏沾了绾宁姐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