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了一个理由道:“我与他不熟,日后你有缘与他相见,这些话你留着对他说。”
同时,对她做梦梦到秦隐的事,留意起来。
秦隐现在确实在为他效力,可是,他没有对叶府中的人提过,无缘梦到,还知其真实名字,怪哉。
叶芷打了一个哈欠,粉雕玉琢的模样,打起哈欠来,透着一股娇娇的秀气,吸了吸鼻子:“好,我们先去夜市转转,回去又得听你跟爹他们讨论齐人之身,治国之道,我听得想睡。”
天哪,还不如去逛夜市,男人讨论的治国之道,她是一点都不想听。
“回去晚了,叶伯母怕是会担心。”沈宸不赞同的声音响起。
叶芷不开心,睨了他一眼:“那你先回去跟我爹他们聊天,我自己一个人去,你又不是我的谁,管不了我。”
挥开他的手,她足尖一点,飞身朝着只有三三两两的街道掠去。
留给沈宸的是红色绣海棠斗篷远去的小身影。
两人无亲无故,做事全凭自由,是相互管不到相互的头上。
沈宸无声叹了一声,运起轻功,朝着那抹红色身影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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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江南水乡的秦隐,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拢了拢身上的织锦羽缎斗篷,道了一句:“江南水乡的冬日也如此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