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丹阳前些日子受了伤,长眠为了保证她的身子能够尽快恢复,也是时刻看着她,以免再出什么岔子,许久不见丹阳出来,长眠也只是进来看看~”
“你这身子是要注意些,平日里也别那么爱闹了,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子,要是再出了什么意外,本宫也是难逃皇上辞就的~”
“是!丹阳一定谨记皇后娘娘的教诲!”
“好了,你们要赶着出宫,本宫也不留你们年轻人了,都走吧,回去吧~”
“是!丹阳告退!”
“长眠告退!”
“柔儿,你留下陪本宫用餐再走!”
“是母后~”
丹阳随着将长眠一同离开,路上,丹阳脸色一直都不太好,一直等到出宫上了马车,将长眠才开了口,
“刚才她们可是有为难你?”
丹阳摇头苦笑,低着头手指不停的摆弄着裙摆,“倒也不算,她们哪儿有为难我,是直接命令我而已。”
“所以还是有为难你,因为何事?”
“不知道宋苑柔打的什么心思,她把我带去后宫,在皇后跟前,说是自己识得了某个术士,要为我做场法事去去晦气。”
“做法事?”
“嗯!而且皇后也答应了,我只有跟着点头了呗。”
“……看来此事会有蹊跷,她们何时会请人过来?”
“如果她有十足的把握,大概后天吧。”
“嗯,我知道了。”
说罢,将长眠又开口说道,“这两天你先好好休息,我以前命人给你做的食补你也得吃,不可以再偷偷倒掉了。”
丹阳有点儿尴尬,她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那东西是真的很难吃,不倒掉的话,将长眠看见肯定会说她的,所以只能让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给倒掉了,
“………你都知道了?”
“嗯,菜玉告诉我的。”
丹阳有些哀怨,低头喃喃自语起来,“…这个菜玉,身为我的婢女,居然不护着自家主子,反倒护起了别人来了…”
“所以,今天开始,我会等你喝了补药再回家。”
“啊?!不要吧!”
将长眠低头一笑,笑弯了眼,“必须的!”
丹阳委屈的拉下了小嘴,“………你跟我父皇一样,啰啰嗦嗦!不想跟你说话了!我现在是病人,你们还都欺负我!”
“这不是欺负你,你父皇呢,是疼爱你!这是为你好!”
“那你呢?天天给我弄那么难吃的补药,老鼠闻见了都会晕倒!这不是欺负我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将长眠轻声细语,“那也是疼爱,只对你一个人的疼爱。”
丹阳心里一咯噔,别开脑袋,也不敢看向将长眠的眼睛,“…又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你的…”
“没关系。”
“……有必要吗,我又不喜欢你…你天天对我这么好,只要楚辞哥哥一出现,你怎样都没有用的!而且你这样对我好,会显得我很轻浮…占着你不放…”
将长眠依旧只是温和的笑了笑,温柔的抚摸着丹阳的头顶,“没关系,我自愿的。”
“……”
丹阳没法跟他交流了,好几年了,将长眠一直这样对待自己,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很多时候,丹阳都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但没有任何办法。
只要潇楚辞一出现,她的目光就真的只会在他身上,无法移开,也是生怕别人抢了潇楚辞。
将长眠低头看着面前的丹阳,小脸有些苦恼的样子,定是又开始瞎纠结了,她一直都是这样,每次只要她的内心动摇一下,她的表情就会变成这样,他也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这样了。
不过无所谓,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只要她是自己的未婚妻,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虽然不知道为何丹阳会变成这样,但他一定会等的,会等到她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切。
送丹阳回了府邸,盯着她老老实实的把补药喝药,跟每天一样在四周查询下有无危险后,才会离开公主府。
不过这次将长眠没回府里,倒是去了潇府。
潇楚辞和温沅沅依旧是在练习着剑术,自从温沅沅的手好了之后,温沅沅真是一刻都不舍得停下来,非要闹着潇楚辞陪她练习,顺便帮她看看新的招数,一来二去,两人练到了傍晚才开始用餐。
将长眠进去见二人窃窃私语,也只是礼貌性的清了清嗓子,“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将大哥!”
“长眠,你怎么来了?”
将长眠走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下,理了理袖袍,“我来看看你们,顺便让你们帮个忙。”
“帮个忙?何事?”
“丹阳恢复没多久,今日她进宫向皇上请安,被宋苑柔带去了皇后那里。”
“是宋苑柔认识了一个江湖术士,能够看一些命里问题,说丹阳定是沾了一些晦气之事,要为她做一场法事!”
温沅沅停下手中的筷子,不免回想起法会那天发生的事情,莫不是宋苑柔又想故技重施?
“做一场法事?”
“嗯!她明日会带人进宫,不出差错后天就回去丹阳府里,担心宋苑柔会跟那日一般,再做什么不好的事,想来你们府邸借一些人过去。”
“要人待会你带人回去便是。”
潇楚辞用公筷从盘子里夹了些炒肉,放在了温沅沅碗里,随后点了下桌角,示意她吃饭专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