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淇起身给两人倒茶,把杯子端在临妩和姜渊面前,眸子无辜的像只幼态小猫咪。
但在临妩捏紧杯壁准备喝时,又将视线牢牢的锁在临妩身上。
并不明显的窥探。
但在即将要喝到茶的时候,临妩却突然停下来。
隐晦的扫了一眼初淇。
[是她的错觉还是初淇本来就不对劲,这茶的味道明显是加了料。
不是吧,出来干饭也能黑化,哪一会她的饭菜也被下了毒该怎么办,多浪费啊!]
姜渊失笑,正常人的思路不是该害怕吗?毕竟无缘无故被下毒。
临妩一点其余的表情都没露出来,她面色淡定的把茶杯里的水全都喝了。
[反正我体质特殊,想晕倒我,还不太可能,就是不知道姜渊的杯子里有没有东西。]
她虽然讨厌姜渊,但没想让他死啊。
[算了,杯子里加的只是迷药,姜渊如果不小心喝了,我也会护着他的。]
不过临妩扫了一眼姜渊的杯子,倒是一点没动,难道他也发现这杯子里面的水不对劲了吗?
和姜渊互相对视一眼,姜渊了解到她的意思,率先假装晕倒在桌子上。
临妩瞪大眼睛,这么了解她?
下一秒,也干脆利落的摔在桌子上。
脑门直挺挺的撞在桌子上,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两人被初淇安排到这间包厢底下的地下室里面。
临妩发现这里面阴暗潮湿,还透着一股子寒气。
她只穿了一件裙子,还有些冷。
由此可见,地下室都有了,搞半天这初淇是惯犯啊。
初淇先把临妩拖在手术床上,掌心一把手术刀锋利无比,在临妩的脸上转啊转。
本来不害怕的事都叫你整害怕了你瞅瞅。
临妩感觉到胳膊被针扎进去,一阵刺痛,液体注射进身体。
临妩“合理”的醒了过来。
一睁眼,满屋子的。。。残躯?
还有和她是同类的皮囊被挂在墙上。
地下室里没有光,猛一看还真有点害怕。
临妩面无表情,“所以不是你演技好,而是你本来就是个杀人犯,只是本色出演罢了。”
她当时怎么就没感觉到这人的不对劲呢?
初淇面色诡谲,“是,我就是本色出演,我特别喜欢那种感觉。
腥甜的血液弥漫在鼻腔,粘稠的感觉残留在手上,还有那一声声的凄厉尖叫。
实在是太美妙了。”
临妩眉头一皱,“你就是个疯子。”
“都是你们把我逼疯的,如果我不是看见我的母亲在我面前被变成这样,我还不会迷上这种行为。”
她表情更诡异了些,“人心叵测,我算是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
临妩认真问她:“所以是什么意思?”
初淇:?
“当然是,人的心地不可探测,形容人心险恶的意思。”
初淇竟然也神情疯癫的回答她。
临妩点点头:“哦!”
她不知道初淇经历了什么,不过大抵是些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