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蕾!你做什么!”陆君昊想过来拉住她,却被箫雨寒的冷哼一声止住脚步,看着陆晓蕾把白玉钗拿下来,柳氏头发披散下来,显得狼狈不堪。
陆晓蕾拿起白玉钗在眼前看了看,对陆君昊道:“父亲为何如此着急!女儿不过是取回娘亲的东西罢了,柳姨娘竟敢歧视我娘的东西,父亲该如何惩治?”
柳氏心中暗恨,面上却委屈的看着陆君昊,摸着自己已经乱的发髻,“老爷,大小姐竟然不知礼仪在王爷面前拆了妾身的发髻,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要知道女子发髻最为重要,不能随意在外人面前拆,剪!箫王爷也是外男,陆晓蕾这可为过分之举了!
“柳姨娘,你一个奴婢,为何会带我母亲的发钗?”陆晓蕾可不管,让她等这么久,怎么能让柳氏好过!
“陆晓蕾,你当着王爷的面拆了你姨娘的发髻,这可是有违礼教!”陆君昊看着柳氏狼狈的样子,嫌弃之色一闪而过。却也暗自高兴,有办法可以把嫁妆的事遮过去了!
陆晓蕾委屈道:“父亲,女儿只不过是看到这发钗就想起了母亲,这才会冲动,还望父亲别生女儿的气,女儿可不想在进祠堂了。”
箫雨寒想到这女人虚弱的样子,心中有丝不悦,便才开口问一句,“左相,为何本王的未婚妻会进祠堂?可是犯了什么大错?”
陆君昊也没想到一直沉默不语的箫王爷竟然会开口说话了,还是问的这一句,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说他向着柳氏一家吗?突然觉得理亏,想起那日确实是自己觉得这大女儿这个废物如何能和那柳梁比,这才冲动把她关进祠堂,“这…”陆君昊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说。
陆晓蕾看着箫雨寒,他不是知道么,为何会问起?难道是向着她吗?怎么可能这斯可不会那么好心。
她看着陆君昊举足无措的样子,便冷笑道:“王爷,你可认得柳梁?”
“柳梁?是什么出彩的人物吗?需要本王记得?”箫雨寒奇怪的看着她。
陆晓蕾不知怎的,突然想笑,柳梁是不出彩,只不过从他嘴里真是侮辱性极强啊!真是毒舌又腹黑。
“回王爷的话,柳梁是柳姨娘的侄儿,是柳尚书的之孙。”
箫雨寒面无表情道:“原来是个孙子啊!那为何会因为这个孙子把你关进祠堂?”
陆晓蕾笑了,却也知道他在为了自己,不枉她费尽心思救他。“那柳梁不经过通报,直接进了进了内院,要不是我院里的奴婢拦着,恐怕那柳梁就进了我卧房了!还欺辱我的奴婢,见了我还辱骂于我!还想打我!”
“臣女便出于自卫,打了他,便来找父亲为我做主,却不想那柳梁以走错院子为由让祖母,父亲相信,这才被关了祠堂!”
“我本是好心,左相府的下人松散,连个外男都不知拦住,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所有人都会来左相府游玩了!”
箫雨寒冷眼看着陆君昊,“真想不到左相大人如此糊涂,这样怎么能当丞相?家宅都管不好,如何能为皇上分忧!明日本王便上奏,看皇上如何处理!”
陆君昊忙下跪,“王爷!微臣知错,微臣也是听信小人谗言误会蕾儿,明日定会好好补偿她,还望王爷宽恕微臣,微臣日后定会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