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方迟在迷茫中睁开了眼镜。
头很疼,就像是要裂开一样,或者可以用头痛欲裂来形容。喝多的了人一般都是这种感觉。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他左右看了看,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地上零零碎碎的扔着一堆碎衣服,男装,女装,应有尽有。
“啪……”
方迟一巴掌拍到了自己脑门,他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又撕人衣服了。
“不过如果我在这里,诗云呢?她在什么地方。”
方迟左右看了半天,仍旧没有找到什么地方有人,或者说,对方已经走了?
不对,更大的可能是对方开了两间房,自己一间,对方一间,这样才正常。
想到这里,方迟默默地拨通了吴诗云的电话。
“叮铃铃……”
手机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方迟转头看向浴室方向,那里什么人都没有,因为浴室是半透明的,里面的景象一览无遗。
没有人,手机在那里?
疑惑间,方迟悄悄下床,看了一眼自己一无所有的穿着,他又裹了一层被子。
打开浴室门,里面正有一个掉到地上的手机。
方迟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提示:我家那头猪。
我什么时候成猪了?
想着这些,方迟挂断电话,然后默默的把吴诗云的电话备注改成正啃着的白菜
“手机在浴室,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她来过浴室。那我……”
方迟回忆了一下,没有任何有用的回忆,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说了一些很脑残的话,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其他的,他都已经不记得了,至于对方问了自己什么话,他想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反正也是头疼。”
“咚咚咚。”
这般想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是谁?”
方迟疑惑地看着大门,突然听到“叮咚”一声,然后大门的锁自己打开了……
“你这造型,挺别致的。”
吴诗云拎着两份早餐走了进来,看到被子裹成一个卷的方迟,没忍住,笑了。
“我衣服呢?还有,你的衣服是不是……我撕的……”
方迟看着一地的衣服,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昨天买衣服时的情况,那些套衣服的价格……好像是四十七万九千六百七十七。
“嗯,你想对了,真是的,明明喝醉了,撕衣服却那么来劲,我穿一套你撕一套,真是禽兽……”
吴诗云娇羞的看着方迟,诉说着昨天晚上方迟的兽行。
“……”
四十七万九千六百七十七元,一个晚上,我撕了这么多钱。
高昂的价格,让方迟感觉压力巨大,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一阵懊悔,那么多衣服,自己撕完以后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后悔。
无意中,方迟看到了吴诗云现在穿的衣服,也是昨天买的。
“你在看什么?难道你打算把这件衣服也一起撕了吗?”
吴诗云注意到了方迟的目光,不过她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很期待的看着方迟,言语中充满挑逗。
“顺便说一下,这件衣服下面,有你想看的东西哦。”
“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觉得,这件衣服很适合你,你穿起来非常好看。”
方迟笑了一下,虽然刚才吴诗云说话的时候他心中一荡,但是他还是拒绝了对方的提议,为了撕衣服而撕衣服,太禽兽了。
“我也这么觉得。”
吴诗云走到套房的桌子前,将自己买的早餐放到了桌子上。
“你昨天吐了那么多,感觉你早上醒了以后会非常饿,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些早餐,过来吃吧。”
“我昨天晚上吐了很多吗?我都没有一点印象。”方迟拿着吴诗云的手机,将手机递给吴诗云,“你的手机,早上我在浴室发现的。”
“我手机在这啊,难怪我在上付款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
吴诗云拿过手机,刚一打开就看到了方迟的电话。
“方迟,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我想看看。”
“啊?就是简单的名字啊。”
方迟把手机放到身后,若无其事的说道。
“是吗?我不信。”
说着,吴诗云给方迟打了一个电话,方迟那边的手机还没有来得及改名。地方不大,吴诗云很快就把方迟的手机拿了过来。
“这名字……不错,咱们两个的名字CP感挺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