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众人就把目光放在了夏氏的族长——夏州清的身上,此人年纪在七十开外,须发皆白,是顶盔挂甲,手捋长髯,看着台上的两位是不住的摇头。这时旁边的夏逸臣拱手施礼,说“爹爹,罗王爷为我国立下汗马功劳,还请您前去搭救。”
这时大殿之中,四位国君也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夏州清,夏州清看得是清清楚楚。
“唉~年轻人做事还是欠考虑呀~到头来来得让我这老头子抛头露面,众位借过。”说着,就见夏州清是踏空而行,来到演武场上。
看了看他们两人,又是打了个唉声,然后抽出腰间的配剑,用剑背从两件兵器下面一挑,看着就好像贴在枪杆上似的,可罗燕超和王师曾却觉得两臂吃力不住,同时撒了双手。
双枪和花枪让夏州清用宝剑一带,转着圈的就飞出了演武场,愣是穿透好几层院墙这才停下,也幸亏这天后宫是神明道场,不然恐怕这座庙宇都要被夷为平地。
夏州清收回佩剑,退回原队,王师曾两人也没落好,两人的双臂都被震碎,只剩两双袖子随风飘摆。夏州清命人取来震灵丸让两人分而食之,不消半刻,双臂是恢复如初。
就这两下,所有人都被惊的目瞪口呆,以前都是听说夏州请如何了得,觉得有些言过其实。真正自己见识过后,才知道与夏氏比,可谓是天壤之别,心中对夏州清是更加敬服。
自罗燕超二位下去后,演武场上再也没有人登台,绝大多数人心中对夏州清和是心服口服,知道不是对手,都默认徐炳烈徐炳烈当这四国的盟主。只有诸葛氏的诸葛宇,心里有些不太服气。
他也承认,自己在武艺和力量上比不过夏州清,但论法门,他自认要胜夏州清一筹 这在他子侄诸葛辰和夏文龙比试时,他就不服,认为夏氏是凭借宝器才胜了诸葛辰,虽然你夏州请不是夏文龙,但我也绝非我家子侄!
他心里有这个念头,可碍于身份又不好说出口,这回见众人都不上前,他这才慢悠悠的来到夏州清面前,深施一礼后,笑道“夏伯父,夏伯父刚才那招可谓技惊四座,众人对徐尊上当这盟主是心服口服。但有句话说的好呀,叫食君之禄,报君之恩,诸葛氏虽不在朝堂,但国主一年也发给我一些奉银,咱们要是不比试比试,恐怕天元会是难以收场了。”
众人闻听,点了点头,认为只有两位族长才有这样的身份,刚才打那两场只能算是压桌碟的小菜,真正说能左右局势的,还得看这两位。
“贤侄啊~”说着夏州清一托长髯,笑着摆了摆手“老壮春寒秋后暖呐~我已垂垂老矣~早已过了那争强斗胜的年纪了,这天元会,还是让年经人去历练历练吧~”意思之间是不想出头。
“伯父不必谦虚,你我都是修士,寿元数百载,要知道一百五十年前文居院主一百六十七岁才在圣域城拜帅,统领人族大小三军,布斯国当初的灵台右相如何?九十一岁才拜为丞相。伯父年纪不过八十,正当壮年呐~与小侄过上几招,又有何不可呢?”
“嗯……”夏州清端详了诸葛宇半天,心里不太高兴,觉得这孩子不懂分寸,有心训斥几句,但碍于身份,把袍袖一抖,转过身去,没理诸葛宇。
诸葛宇也是不厌其烦,夏州清转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夏州清,别人看着也不敢劝,也不敢乐,过了好大半天,就听大殿内徐炳烈说话了“老师,即然诸葛族长苦苦哀求,老师就答应了吧。”
“这,遵命。”王命不可违,夏州清冲殿内作了个揖,整了整盔甲,走上了演武场。往场上一站,手握佩剑,一捋颔下长髯,眼中射出两道寒光,令人不寒而栗,场下的众人竟不敢与之对视,一些小辈更是吓得抖衣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