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没有遇见一个人,氏族中静的出奇,只能听到符惕山中的雨声。行至天水堂前,远远的看见,堂内或站、或坐,尽是氏族族人,上官惊羽正在与众人交谈“今天必须得说了,不然算什么样子?”
“没错,屈指一算,十七年了,该回来了~”
“是呀~如今木已成舟,孩子都有了,算了~”
“可惜呀!老姐姐她……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是谈论着某人,而这时,婉月也把云澜连拉带拽的请到了堂内。
“爷爷!爹!云澜哥哥来了~”
“嗯,婉月,先在一旁休息,我们和你云澜叔叔还有话说呢!”上官惊羽先示意众人安静,随后对婉月说道。“嗯!”婉月答应一声,乖乖的站在了上官守的身边。
云澜看了看四周,问道“族长,这……听婉月说,族长在接待客人?”
上官惊羽点点头,笑道“是啊,云澜,你就是我族中的贵客呀!”随后,上官惊羽走到云澜身边,满怀深意的对在场的众人说道“各位!今日四公子上官云澜,回来了~~”
“恭喜兄长/族长/爹爹/叔父。”在场众人尽是贺喜之声,一些老者也是频频点头,只有云澜,面无表情“…………族长,晚辈不明白。”
“真不明白?好!就从头说吧!十七年前,三月十四日辰时,我多了个儿子,此子乃极阴之体。因此文居院主取下自己左肋的一根肋骨,融于四子体中,极阴之骨被封,四子自此变为圣衡体。后来,族中有祸事。”说到这,上官惊羽略带埋怨的,瞪了自己那三个儿子一眼,又继续说道。
“四子被我派人送至惊风城,自此一别十六年。十六年后,他已是坤峰弟子,疾巽峰会上,我赐他秘法,结果秘法与他血脉相融,你可知道,上官氏秘法由神江疑所赐,除非流着与上官氏相同的血,否则无法使用!因此,我断定他又回来了~”
“但那时族中不太平。”说话间上官惊羽又无奈的看向了上官守身旁,自己的两个孙女,上官婉月和上官婉灵。“因此我并没有声张,只告诉了族中亲信,后来又派人到坤峰传信,让他到上官氏拜访。他果然来了,并且昨日学会了天罡咒,此法门亦由神赐,与翻覆法相辅相成,除上官氏外,无人能掌握。”说罢,天水堂中老少近百余人,全都在盯着云澜,想看他会怎样回复。
“…………族长,我师父师兄曾告诉过我,只要流上官氏的血,便…………”
“怕你不信,我还能说出些证据,云澜,你右足背上有疤,无法抹除,对吗?再有,你左胸有一节肋骨偏高,自己摸的出来吧?”
“是,一点不差,族长。”
“……”
“啊?族长?云澜,叫爹呀!对吧伯伯~”
“哈哈哈~~张景禹小友快人快语,云澜~从现在起,你算是回家了~”
“爹,怪不得你让我叫叔叔呢!”
“介绍一下家人吧,上官攻,你大哥,三十六岁,上官守,你二哥,三十四岁,同时,也是你大嫂!上官医,论起来是我表弟,你可以不叫他叔,叫哥也行,上官零,你三哥,同时呢,也是你小婶。孽障!可怜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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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以死相逼,也无济于事呀!”想必,族中祸事便指于此了。
“啊?我说云澜喜欢杨增瑞呢!敢情是家传!”张景禹小声说道。
随后,上官惊羽指着婉月说“还有这个,上官婉月,九岁,你二哥生的你大侄女,老二叫上官婉灵,五岁,也是你二哥生的,近几天据说怀了老三啦~~”
“家门不幸,出了几个孽障,他们几个我管不了了。因此,你出生之后,我便派人把你送出氏族,省得你也学坏。本来想着他们能因此收敛些,谁知没过几年,我当爷爷了!后来我也看开了,传宗接代嘛,好歹有后了。但这,这好说不好听呐,云澜,你可不能学你这几个哥哥,爹爹我可全指着你了!”
“咳咳……哈咳!咳咳……嘿嘿……云澜,你家老爷子命够苦的啊?”
“张小友快言快语,说的是一点不假呀,为了这几个孽障,老夫丢了多少人呐!”别看上官惊羽嘴里,可说话间没有埋怨,更多是惋惜。“虽说我上官氏男子因为秘法阳气不足,很容易喜欢上男性,但自产自销,有失体面,云澜呐,你也是上官氏,不会也有这种想法吧?”
“这个…………啊,没有!!”
云澜说罢,上官惊羽便拍着自己的头说道“看爹糊涂了,哈哈~坤峰不允龙阳之好,云澜你自然不会,糊涂了~”“迎春~”随后把脸一沉,唤过来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这位穿的是平常服饰,比云澜略高,扇子面的身材,细腰身,发髻高挽,柳眉杏目,齿白唇红,大耳垂轮,生得十分俊俏。走过来向上官惊羽施礼道“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