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当头的抗扛着脸,大摇大摆的进来,也不看有什么人,往箱子上一坐,说“我说你这戏园子还想不想干了!二爷请你你敢不去!啊!好大的胆子,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呀,弟兄们,二爷有话,整个园子里,除了姓姬的都给我揍!”
不容分说,这些人抡拳就打,云澜四人背对着这些人,自然也被当成戏子了。打别人别人是不敢还手,可打这四位,刚碰住衣襟,这四位可不让了,一个个抽宝剑相迎。等一对面,这些人还认识琴剑,当时就停手了。
“琴公子,二公子,你们怎么在这了?刚才怒小人眼拙,多多包涵~”
“免了吧!谁让你们来的!”这下琴剑这四位往那一坐,正颜厉色的质问这帮人。
那当头的就说“毛二爷,让小的请这位姬老板到府上唱个堂会。”
“是吗?那你们来的正好,回去转告毛延禄,就说从今天开始,姬老板每晚要到文居院做客,不会再唱什么堂会了。”
书香说完,那当头的哭丧个脸,也不敢说不,也不敢说好“二公子,这不太合适吧?二爷发起火来小的担待不起呀,再说,城里那么多家戏园子,您何必去管他们死活呢!文居院可不过问俗事呀。”
一拿门规压这帮人,书香可火了把眼一瞪,拿出修士的威风了“混帐东西!让你转告就老老实实转告!哪来那么多废话!滚!!”
“是是是,小的们这就滚,这就滚……”惹不起呀,这些人离开戏园,回去向毛延禄汇报去了。这回戏园里的这些人一个个哭丧着脸,心里也埋怨这些人,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真要把毛延禄惹急了,戏园子还有好吗?
“三位仗义执言,姬生感激不尽,可你们却是害了我们这二三十口了。毛延禄不敢招惹文居院,肯定拿我们出气,这让我们在次中城如何立足呀~”姬生说着,表情上也露出埋怨了。
话已出口,这四位也把门规拋到脑后了,就听琴剑冷笑一声,说“怕他不来!今天我还就要教训教训这二毛子,省得他以后为害一方。”
没过多久,毛延禄真来了,一进后台,云澜倒是一愣,他还见过这毛延禄。当初在次中城酒楼调戏柳千机的就是他,没想到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毛延禄看看周围,瞅瞅坐在那的那四位,他也坐下了“几位,干嘛呢?这世道老子叫个戏子,还得让文居院同意了?”说话间,根本没把这四位放在眼里。
琴剑稍微整整衣冠,看了看毛延禄,笑道“阁下所来因为何事啊?”
“什么事!你他妈少给老子装相,识趣的交出姬生,咱们仍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交……”
“不交,阁下还要动武不成?”
书香也附和他哥说“毛延禄,你罪不致死,若知悔改,为时不晚,如果一意孤行~哼!”下话没说,在场的人也明白。
“总之呢,我们两方还是不要动武为好,否则对你毛家没有光彩。真要传扬出去,说因为一个戏子,闹得文居院与你二老爷刀兵相见,知道的说是二老爷仗势力欺人,我们主持正义。不知道的,说我们文居院为占姬生,把二老爷打个好歹,不管怎么说,我们脸上无光啊~”二人一唱一和,毛延禄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你!琴剑,任你是舌灿莲花,二大爷我就是不让,哼!你文居院管天管地管兽族,管不到我们俗人头上!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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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院主有令,文居院不过问俗家,我们就当看个热闹,二爷,请便吧~”琴剑纵有天大能为,也不能违背院主之令,说着话,琴剑冲着云澜和子英使了个眼色,随后拉着书香让开了道路。
“哎!那俩小子!闪开!你二爷爷拿人!”一推子英的肩头没推动,毛延禄脸上更挂不住了,使了使劲,还没推动,毛延禄可火了“小子!文居院不过问俗家知不知道,你还在这管哪门子闲事!”
“天下人管天下事,怎么管不得。”“再者一说,我二人师从华云国地坤峰,又不受文居院门规约束。”云澜话没话完,虽说不受文居院约束,地坤峰门规边有一条:不可随意欺压百姓。但这条可不像文居院定的那么死。
可毛延禄不清楚这个,一见这二人来者不善,心里一紧,明知道应该撤退,又在乎脸面,硬着头皮质问云澜和子英“地坤峰的?那又怎么样?二爷爷拿的这人和你们又没关系,识相的闪到一旁!”
子英怒目横眉,云澜也抽剑而立,说“我与姬老板一见如故,已是朋友,哪里又没关系了?反倒是你,见人有些姿色使出这下作手段,拉到相府与你追欢取乐,半年前那红衣少年的前车之鉴,莫非忘怀了不成!”
一提红衣少年,毛延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那事让他丢了个大丑,被笑话了一个多月,现在让云澜提起来,毛延禄咬着牙说着“你!好啊!哼哼!这里是高越国,我的一亩三分地,就算爷爷我拿不到人,你们这两个小子也走不出次中城,等着!”
放了两句狠话,带着人走了,姬生这帮人心里五味杂陈。既感叹遇上好人了,又感叹好人他斗不过小人,看来不能再在次中城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