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玄抬手行了个礼,温声道:“禀报长老,不知为何,小师叔想离开这里。”
长老们:“??”
这是个什么回答?
大长老皱眉不解的看向牧云云:“小师叔这是何意啊?”
“我没有,”牧云云极力镇定的道:“裘玄他冤枉我。”
大长老看了看裘玄,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这……两个人说的都不一样啊。
“长老,他们两个人说辞不一致,不如让弟子先说说夺舍这件事吧?”奉殊忽略掉牧云云从开始到现在对她的充满了恨意的视线,眉眼含笑,笑着说道。
大长老犹豫了一下,牧云云听了哪儿能成,“不行,裘玄他重伤我,根本没把我放在眼底,我现在还是大家的小师叔呢,他就敢以下犯上呢?那以后,他岂不是会更过分!”
大长老更加犹豫了。
这一个夺舍,一个是小师叔,两个都很重要。
奉殊眉眼轻飘飘的看向她,她饱含深意的说道:“你确定你是小师叔吗?”
此话一出,长老殿内皆是疑惑。
大长老连忙出声说道:“奉殊不可胡言。”
奉殊抬眸,浅浅的笑,“大长老,弟子要说的夺舍这件事和小师叔有关。”
长老们:“……”
“那……你且说说看?”
牧云云:“???”我呢?你们就这么把我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