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说的情真意切,安贞也不坚持,只道:“那你若是遇着什么难处,来问我就是。”
成幼瑶应了,又继续强迫自己纳鞋底。
……
出去的成家人陆续回来,而泡着的豆子也都泡发了,成三牛便让两个儿子推磨,将这些都豆子磨了。
照旧是安贞负责往磨眼里加豆子与水,她记着上午时自己添的水不够,做出来的豆腐老了,这回便多添了些水。只是这次,她仍没有掌握好量,加的水又多了,最终没能压成豆腐,只好做了豆腐脑。
有这一大盆子豆腐脑,晚间也不用特意再做饭了,安贞舀了些面,烙了几张薄饼,就着豆腐脑,也是极好的一餐饭。
成季柏回到家时,安贞还在灶房里烙饼,他先将书箱放回到屋里,一边洗手,一边问询着上午豆腐做得如何,听完严氏的话,他笑道:“可见做豆腐并不是个简单活儿。让贞娘多试几次,做得多了,手头上便有感觉了。”
严氏点头,“就是这个理儿,我也同你媳妇说了,让她放开手脚去做,不管成不成,最后都进了咱自家人肚子里。”
就着香喷喷的薄饼,成家人将锅里的豆腐脑喝了个干净,见安贞回房去,成幼瑶便扯了扯成季柏的袖子,小声道:“四哥,关于四嫂,我有事儿问你。”
四嫂看起来似乎并不简单的样子,无论如何,她得问问成季柏可曾知道。虽说这几日安贞待她也不错,可人有亲疏远近,与成季柏比起来,她自然是更偏向成季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