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折磨着，足足又过了两天的时间。
彼时，整个总裁办都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以往有姜秘书在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全都有条不紊。
就连交到唐谨川手中的计划案通常也都是成熟可用的状态。
哪像现在，一份份的计划书十分糟糕不说，就连基本的卖点都满是槽点。
唐谨川忽然意识到，姜茗羽的工作量......似乎有些过重了。
“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给姜秘书送计划书的？”
“我们......”
此刻站在唐谨川面前的，是营业部的主管。
原本这份计划书是打算等到姜秘书上班之后再提交的，毕竟，总裁的喜好和做事风格，只有姜秘书一人可以揣摩。
可是哪曾想到，唐谨川忽然传下命令，让所有部门将近半年的计划书逐一全部上交。
这才有了当下的局面。
营业部主管整个人水涝的一般，腰身压的极低，不住地擦着额头上的汗。
而唐谨川捏着那份狗屁不通的计划书，心中郁结难纾。
下一秒钟，突然发作。
捏着计划书的大手一挥，同时低吼道，
“告诉下面的主管，如果公司发给你们工资就是让你们写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来为难姜秘书的话，就全都给我滚蛋。”
哗啦——
一份计划书被直接扔在了主管的脚下，洋洋洒洒的撒了一大片。
站在旁边的助理小朱赶紧蹲下，和主管一起收拾起来。
其实这些人写的计划书也不算很差，但归根结底......是唐谨川要求太高。
而那些要求......也只有全能的姜秘书一人才能企及。
现如今整个唐氏集团全都默契十足的在祈求姜秘书......
可以尽快，赶紧上班。
幸而，就在整个办公室都快被唐谨川的怒火点燃的时候，尢世清忽然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打破了一片诡异的肃静。
彼时，唐谨川撩着猩红的眉眼，皱眉看着不远处的男子。
却见对方意外怔愣，之后了然一笑说道，
“唐总，有时间去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