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耶两天没吃东西了,程津干着急得甚至做好了晚点就把狗子送到宠物店强行进食,结果那狗子就躲房间里赖他床上不动,趴着睡觉呼吸浅浅,跟快死了一样。
程津没什么耐心,拿着小碗倒了点牛奶亲自递到狗子嘴边,见好就收的狗子喝了几口,又无精打采地趴了回去。
综合近日所观察的症状,程津只好把萨摩耶的病归到“相思病”这一栏。
昨天还学着姜迟躺沙发里看电视,今天又跟姜迟一样赖他床上不走,还真挺喜欢那个姜迟的。
该去做绝育手术了。
原本是想让狗子以后很其他母狗生几个崽崽养在家,可现在瞧这仗势,还没跟人家母狗培养感情,它自个就因过度思念回家的姜迟活生生饿死。
姜迟在的时候他早上还有人叫起床,放学回来也能吃到热乎乎的饭菜,家里狗子也有人帮他照顾,这姜迟一走,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房子本身也就大,姜迟在的时候他跟狗子一起生活倒也没觉得冷清,姜迟不在,怎么看都觉得他是跟狗子在这渡难。
鼻腔前貌似也闻不到那股淡淡的奶香气了。
啧啧,他三天没喝奶了。
突然有点馋。
程奈这周独自一人拉着个二十寸的小行李箱回来,行李箱里除了装会用到的护肤品以外,还有几瓶新口味的牛奶。
因为一整箱的箱子太大装不进去,只能拆开一瓶一瓶的摆在行李箱里给拖回来。
其次,她这周回来,还是另有其他事。
她也并非通情达理之人,第一次见到最亲爱的哥哥很别的女生那么亲密,能躺到一张床上去,她自然是气得冲昏头脑说话重了些,她后来也仔细想了想,以后哥哥总归是要谈恋爱的,是要找能过一辈子的人,她只是妹妹,顶多就提提意见,不应该那么鲁莽行事的。
程奈用钥匙开的门,推着行李箱进去,还没关门扯着嗓门就喊:“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