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禾初舔了舔嘴唇,“第二次流产时,她又经历了毒打,身体彻底坏了,以后再难有孕。”
“安栋和安记买下小秋,他们就是为了要个孩子,给他们传宗接代,如今小秋的身体坏了,他们更不会怜惜小秋。”
更何况小秋还害死了两个孩子。
陆小叔闭上双眸,听着熊禾初说话。
熊禾初:“安记和安栋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老赖,还有暴力倾向,平常无所事事,手里哪来的钱再买一个媳妇。”
她问清墨:“清墨,你说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清墨早就知道一切,她并平静之外的神色。
她缓缓站起来,眼睛看着熊禾初,说:“你们已经知道了,何必问我。”
“我想让你说。”熊禾初气势低清墨一头,但她依旧不退让,“你该说出没说出的真相。”
从安大爷家回来,清墨就知道了一切,可她跟大家只说了一半。
清墨倒不在意,语气淡淡的说:“接下来他们想着攒钱再买一个媳妇,不是每个人都像小秋这样是硬骨头。”
“骂不怕,打不怕,甚至是她的孩子,都可以放弃,他们想他们一定可以买到胆小怕事的媳妇。”
与熊禾初的语气不同,清墨平静的样子,令人恐惧。
“可是他们没有钱,怎么办呢?”清墨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熊禾初是急性子,她接着清墨的话说:“他们没钱,就把主意打到了小秋身上,哪怕是死,也要榨干小秋最后的价值。”
“他们半公开出卖小秋,一夜明码标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