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夏子黔,清墨也不是余芷秋。
这种比喻永远都不会发生。
清墨扯了扯嘴角,“只是假设,你何必这么紧张?”
她又没说什么令人不能说的话,她只是听到夏子黔的话,下意识想问一下。
陆温临:“一定想知道吗?”
清墨:“嗯。”
陆温临骨折的手腕刚好,他又胆大的去拉清墨,温暖的人儿入怀,人生圆满了。
清墨刚要动手,陆温临就说:“我的手腕刚好,明天我还要去见我母亲,她看到我受伤,她会伤心。”
清墨想了想,陆温临好像在威胁她?
对付威胁她的人,打一顿就好了!
清墨一手拉住陆温临的手腕,身子一转,上半身微微弯曲,轻轻用劲。
砰——
陆温临平躺在地!
怀疑人生的陆温临:“……”
就这么凶悍的清墨,能遇到跟余芷秋一样的事情?
清墨居高临下地望着陆温临,“想说就说,别动手动脚,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信不信我今日打伤你,明日就能让你恢复。”
“信信信信,我信。”陆温临连忙坐起来,双手举起投降道。
他晚说一步,他今天就该躺着出815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