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脸无语的陆小叔和熊禾初。
熊禾初手指对点,小声道:“老大,我们这么帮清墨善后,会不会助纣为虐啊?”
清墨这么聪明,她就在祥和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夏子黔的小动作。
她的不过问,已经造成了祥和村全部人口死亡。
陆小叔无奈地揉揉眉心,“不护着,还能怎么办?上级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跟她闹的太僵。”
“如果闹僵了,我们谁能抓住她?”
他侄子唯一心动的女孩,不能闹僵。
熊禾初点点头,“说的是。”
她在祥和村大吼清墨,现在想想都后怕。
清墨跟她计较,她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陆小叔看了看审讯室内的一脸温和的夏子黔,叹息道:“余芷秋和夏子黔,本就是解不开的结,谁都不能说错,谁都不能说对。”
“清墨视而不见,不出手相救祥和村,她未必错了,但也不能说对。”
就像黑白没有明显的界限,对错也没有明显的界限。
清墨回到池家,天色已黑。
她没告诉池洲江蓠,她今日回来,所以家里没人。
江蓠和池洲刚成立公司,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池浦深不熟悉生意上的事情,有时候江蓠机会去帮他。
池洲一个处理新成立的公司,太忙了。
池予鹿今日还没回来,家中只有清墨一个人。
陆温临很自觉脱掉外套,系上围裙,进入厨房,做饭!
冰箱里都有新鲜的食材,清墨忙了一天,已经饿了。
“你随便下点面条就行。”清墨也去厨房帮忙洗菜。
陆温临:“下面条?”
清墨啧了声,踮起脚尖去解陆温临的围裙,边穿边说:“我来下面条,你出去。”
陆温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