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熟悉到刻骨的嗓音，姜笙的瞳孔蓦地睁大。
是他，真的是他……
当男人向牧师立完誓言，转过头的刹那，姜笙更像是整个人被定在了原地。
看着封爵那张熟悉到铭心刻骨的俊颜，久久无法回神。
直到，牧师的声音响起，才拽回了她游离的思绪。
“这位女士，请问你是否愿意与这位男士结为夫妻，共同守护建设你们的婚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姜笙看了眼封爵，手掌不自觉握紧。
她不知道纪南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确定的是，肯定跟今天出现在教堂的封爵脱不了干系。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算计，被人掌控的感觉。
“这证，我不领了。”
姜笙冷冷甩下这句话，就要转身。
却被牧师喝住脚步，“等等——”
“你若从这离开，从今往后，欧洲任何一个国度，将不会受理你的婚姻意愿，你想清楚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姜笙如果今天不跟封爵领证，那么她往后，也别想跟别人在这周边附近的国家领证。
等同于截断了她所有的路，推翻了她之前所有的规划。
姜笙眼带恨意转向封爵，这个男人，还是跟当年一样狠，为了逼她就范，这样的招数都想出来了。
接触到姜笙的目光，封爵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意，但很快，又恢复成古井无波的淡然。
他冲她温柔的笑：“笙笙，你现在，只能选择跟我结婚。”
姜笙抿唇看了他三秒，突然笑了：“好啊，领就领，反正一张纸也代表不了什么，左右就是个工具人，谁当还不是一样。”
她想用随意无谓的态度刺激封爵，但发现，对方比她以为的更淡然。
甚至，眼角眉梢都是宽厚纵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