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鸿飞一拳打响段武的面门,段武虽然及时抵挡,但还是被董鸿飞树立起来的钢针汗毛,在脸上划出数道伤口。
伤口颇深,很久就流出血液,他心中有些恼怒,但也无可奈何。
在战斗中他总是躲避,可光躲避哪有不失误的时候,很快段武的手臂就被董鸿飞拿住了。
董鸿飞狞笑道:“你再跑啊,你再跑啊。”
段武心中苦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投......”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董鸿飞好像预判到了一样,一拳打到他面门,段武把话重新咽了回去。
只见一拳之后,段武的面目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孔,这是董鸿飞的钢针汗毛造成的结果。
打完一拳,董鸿飞再一拳打响段武的腹部,几乎用上了所有的气力。
段武遭受重击,不由得肚子里涌上来一口酸水,从嘴里喷了出去。
董鸿飞急忙躲避,不让这些污秽之物落到自己的身上。
这时段武面上的空洞开始流出血液,配合着他嘴角的一缕水渍,显得十分凄惨。
“我投......”
见对方又要投降,董鸿飞顾不得脏净,又是一拳达到他的面门。
段武的话又一次没有说出口,再看他的鼻子都被董鸿飞给打歪了,流出两条鼻血。
长清市后台上的人狠狠挥舞了一下,对就这样打,让他上一局这么过分,这次歇逼了吧。
观众看着台上的情况,不仅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同情心,还有些同意如此。对就这样打,对待恶人就该如此。
方刑看着段武的惨状,默默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发现了董鸿飞的目的,不让段武投降,而是继续留在场上折磨。不过他们没有想多嘴的意思,三缄其口,看着台上的情况暗爽起来。
要说有人替段武说话的话也就只有长河市的众人了,他们看着擂台上的情况,站起身来叫道:“你怎么回事,得饶人处且饶人啊,这么折磨别人有什么意思吗?”
董鸿飞听着他的话,摇摇头,没有回应的意思,可台下的人有人替他说话了:“那你们上一场怎么对人家的就忘了?记忆力只有七秒是吧。”
“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罢了,双标狗。”
听到话后,长河市的人的脸皮抖了抖,猛地一回头:“谁?谁在说话?怎么不站出来,缩头乌龟是吧。”
观众席上没有回应他,他咬了咬牙开始向主持人求助,主持人也有着裁判的职责。
“裁判,段武已经投降了,董鸿飞还不停手,你不管管吗?”
听见话语,主持人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作没听见,段武虽然说投降,但是没说全,根本构不成投降,所以战斗继续无可厚非。
投降了,但是没有完全投降。
这时董鸿飞开口了,他不耐烦的大声道:“别叫了,这就结束了。”
说罢他看着手中的段武,继续开口:“我擅长的是腿功,知道我这局为什么很少用腿吗?”
“就是为了奉还你的手段罢了,行了,也差不多了,该送你下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把段武抛起,然后一脚狠狠一脚踢到段武的身上。段武高高飞起,落到擂台下面,一动不动的,不知死活。
如果有细心的可以发现,段武落到的位置赫然和上一场康自强落到的位置,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