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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倒是让夏炎枫彻底未知震撼住了,想必老俞之前想要提点自己的就是此事。如果真将这些事拿到台面上说只怕整个大学里没多少人敢去应聘‘隆鑫’集团吧。这一年十个的频率几乎是每三个月就能遇上两起了,那心脏要是脆弱点的人基本上是无法在‘隆鑫’待的长久。

但凡事都有个缘由,夏炎枫心中藏着不少疑问,抬头看看吴湘源也是一样。顿了下后才开口问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靠不靠得住?”

“我找的工作离你们公司不远,这事还是我应聘时那面试主管和我闲聊后无意间透露的,想必应该不会是乱说的吧,”肖冲云回道:“而且听说从那上面跳下来的人形形色色,但都有同一个特点是被打爆仓的。除此之外在‘隆鑫’集团内的洗手间也都是比较恐怖的地方。”

“怎么这又和那‘十八层地狱’有关系?”夏炎枫面色微变追问道。

“是啊是啊,通常跳楼的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还有那些割脉自杀的都倒在了厕所内,所以今后你们在这幢大楼里方便还是要小心点,保不准蹲着大号的地方就死过人,”说罢肖冲云也是被自己这话憋的笑了起来。

旁边的李斐然则是跟着哈哈大笑,连在一边原本垂头丧气样的杨祥东也突然心情大好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此时吴湘源则是面色往复变了变后却不经意的道:“小子你这是在唬我们啊,看到我们爽了心情不佳故意编个故事吧。”

倒是夏炎枫面色微微沉了下来,盯着面前的酒杯望着发起呆了。肖冲云说的不错,有了之前老俞给自己打预防针的那些话自己心中便可以直接判定出关于‘隆鑫’集团的‘十八层地狱’传言应该是真的。

这也难怪在应聘时老俞会那么爽快的就录用了自己,如果让人知道这‘隆鑫’集团每年都要死上十来个人那谁还敢去啊。

只是这些人如果真是像肖冲云所说的那样是被打爆仓无力还款的情况下才会走上绝路,那就应该和自己扯不上什么干系了。

想到这脸色才微微松懈下来,拿起手上的酒杯放在嘴边轻轻喝了一小口。此时夏炎枫心中却早已没有了下午刚找到工作时的那份激情了。可面对着大伙自己也不能直接说已经和‘隆鑫’签约了。

聚餐继续持着,只是此时夏炎枫心中早就没了兴致,要不是被几人强拉着只怕自己早就借口回去了。

不多时只听‘十九里乡’店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了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说起这人大家也都认识,此人叫自称权叔,自称钻研周易面相一道略有所成。成日里在学校宿舍门外摆了个看相算命的摊位,糊弄下那些未入世的小年轻,搞点小钱花花。

大家平日里都是敬而远之,只有在考试前有不少人会暗地里前去拜访光顾下他的摊位。自然意图也是非常明显了,都是平日里不努力考试抱佛脚的人。

至于夏炎枫每周都时不时能够见上几次可从未有上前搭过话。说起来自己并不是不信这套,只是暂时还没觉得有要依靠问卜的方式来评测自己命运的必要。

只见他进来后找了个空位坐下正准备点餐了,突然坐在一边的李斐然开口道:“嗨,权大师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撸串啊。”

“哦,是你小子啊,怎么和同学一起来吃饭啊,”权叔听罢抬起头来当即认出了李斐然随后笑着回道。

“凑巧凑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有幸不如请权大师到我们这边坐坐,来的都是客大家坐一起热闹点,”吴湘源急忙招呼道。

听到他这般说辞其余几人也都是面露讶色也不知道李斐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看看桌上的撸串今天确实点了有点过头了,这些东西别说五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吃不完,加上权叔只怕也会有的剩下。

只见李斐然低头小声道:“这位权大师和我挺投缘的,找他来为杨祥东看看相,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啊。”

四人互相使了个眼色,随后便留出了个空位来。正如李斐然所说反正来都来了何必拘役礼节呢。

好在这撸串台够大即便是坐着六个人也是绰绰有余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等权叔坐下,李斐然急忙拿出杯子为其满上一杯,随后又牵着头有一处没有出的跳动起气氛来。六个人接着便狼吞虎咽的胡海吃了一通。

两杯酒下肚后那个权叔似乎也是来劲了,轮流开始敬酒,无论是能喝的不能喝的一个都不落下。

一顿撸串下肚总算是将肚子里的饥饿感赶走了,权叔则是眯着眼睛大量了一圈后才说道:“怎么小李子,你今天这么豪爽只怕是有求于人吧?”

“好说好说,权大师你的道行我们还能不了解么,自打我大一进入宿舍后几乎隔三差五就在宿舍门口附近见到你,”李斐然笑道:“今个遇见也是缘分,同时想请您出手帮我这兄弟看看运程。”说完伸手一指坐在他身边的人。

而此时坐在李斐然旁边的正是杨祥东正一脸严肃的盯着手中的靠鸡腿,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食物上似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他是一脸懵懂似乎没有料到李斐然今天会找人来为他看相,倒是那权叔笑眯眯的打量了下,随后却是从嘴里道出声:“好,好,好,你这同学别看傻傻呆呆的,俗话说憨人有憨福,他的福气不差将来也是到了社会上也是多有贵人提携无需自己多奔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