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坐在书桌后,洋洋洒洒地练着书法,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是在跟老五练拳,她本来说想要学剑,老五觉得那样可能会不安全,就骗她说他不会用剑,最后还是教的拳法。”
最近半年里,慕容寒问苟雪的情况问了不下十次,黑徵要是再弄错人,那就是真的有点傻了。
“那她呢?”
慕容寒放下了毛笔,面色如常地道。
“姜小姐听说了您‘金屋藏娇’后,非常失望,在两个月前便找了个白面书生嫁了。”
黑徵对姜婉柔嫁的书生没有丝毫好感,因为他不仅看起来很弱,还是入赘的姜家,整个就是一小白脸加吃软饭的,简直不及慕容寒半分。
“此事你为何不尽早禀报?”
慕容寒微微皱了皱眉。
“您之前没问啊。”
黑徵不假思索地回答。
“……”
慕容寒沉默了。
他最近好像是没怎么问过姜婉柔的情况,而黑徵的性格比较憨,他不问,他就不会说,其他暗卫则是各有各的任务,他又在秘密调养身体,没有关注府外的事,消息是有些闭塞了,确实不能全怪黑徵。
“罢了,你将它送去姜府,亲手交到婉柔手上,告诉她不必挂念儿时情意,此物要如何处理,由她做主。”
慕容寒将放着荷包的紫檀木盒拿了出来,交给了黑徵。
“是!保证完成任务!”
黑徵将木盒塞到了衣服里,一个跟斗从窗户翻了出去。
他这次穿的是夜行衣,可以完美地隐匿在夜晚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