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听出庄管事话里的试探之意。
不由的脸颊一红,不会吧,这事连庄管事都知道了吗。
孟景瑞是真傻还是装傻啊,这么隐私的事情说的人尽皆知了?
听庄管事这意思,孟景瑞想她想的吃不下睡不着了?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与庄管事澄清这其中的误会。
她总不能对庄管事说,孟景瑞那是青春期的自然生理反应,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吧。
庄管事不错眼的盯着惊蛰,见她的表情微微起了变化。
心中笃定,这是女孩子家,被人窥探了心思,害羞了。
脸上的笑意更深,决意将事情说的更明白些。
“公子送姑娘的那支玉簪姑娘可还喜欢?
那支玉簪很有意义,姑娘可要好好保管才是。”
惊蛰听的头皮发麻,这是几个意思。
春桃气势汹汹的警告自己离孟景瑞远些。
庄管事又这般和颜悦色的提点自己与孟景瑞多亲近。
他们就不能统一战线,好让自己一次性解决吗。
忙摆手与庄管事说道,“庄管事别误会,我知道那支玉簪意义重大,已经还给小王爷了。
小王爷不通俗世,您该多提点他才是。
这般贵重的东西,不可随意送人的。”
庄管事听了这话,不以为意,自以为是的认为,惊蛰与公子是两情相悦的。
这事急不得,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发展就好。
等忙完这阵,抽时间与惊蛰的家里人好好说说这事就成。
“不妨事,公子心里有数。
姑娘快去吧,公子都等你大半天了。
老奴还有事忙,就不陪你说话了。”
看着庄管事远去的背影。
惊蛰有些莫名其妙,实在搞不明白他们这些人到底几个意思。
还是直接问孟景瑞去吧。
将兔子交给小冬瓜,让他拿去灶房给庄婶处理干净。
自己则去了孟景瑞的院子,刚跨进院门就听见孟景瑞的房里传来争吵的声音。
“公子你能不能别在转了。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与陆容娘的事,跟你们没关系。
她不会因为这个跟你生气的。”
孟景瑞有些急躁的声音传来。
“她若不生气,为何现在还不来。
定是你过去找茬,将她惹恼了。
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在屋里傻等。
方才我要去找她,你还拦着不让,若不是看你受伤,我才懒的理你。
一点忙帮不上,竟会给我惹事。
你明知道我等她好几天了,偏今日过去招惹人家。”
春桃也有些不耐,又伤又气,连公子都不叫了。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都闹不明白对她是什么心思。
我过去帮你问问,你到怪起我了。
我被陆容娘打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你现在还偏帮他们说话。
分不清远近亲疏了是吧,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孟景瑞提高了声音,大声斥责道。
“谁让你去问了,待我见了她心里自然明白。
本来说的好好的,她下午来了,我便能去了心病。
要你多此一举,害她现在与我生气。
等到这会了,人都不来,活该你被容娘砍了胳膊。”
春桃似是被这句话给气到了,在屋里撒气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