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了和邢福全的事情最早得追溯到四年前。
那时候孟烦了为了活命在战场上装死,最后当了逃兵。
邢福全后来跟着部队辗转战场,最后竟然在这异国他乡相遇。
老战友重逢是将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同时也让人不免有些唏嘘。
两人交谈扯淡了一会儿,李云龙命令部队再次前进。
此时的鬼子部队正跟疯狗一样到处追杀这远征军的士兵。
他们似乎很享受这个狩猎的过程。
而猎物自然就是华夏那些不知道反抗的远征军。
部队在茂密的丛林中继续穿行。当然一路上,邢福全和孟烦了倒是没少交谈。
一会说这龙文章像什么一个叫高城的孩子,一会儿又蛇屁股像那个姓马的孩子。
总之就是走一路谈一路, 不亦乐乎,而且尽是其他人听不懂的话。
而李云龙走在当中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一个胖乎乎的士兵边走边吃干粮,一会儿功夫他手中的几个面饼就吃的干干净净。
不过这个士兵似乎没有满足,还时不时的找其他人要吃的。
旁边的人看到都是一阵无语,躲的远远的。
“还有没有吃的了?我饿了!”
“吃吃吃,一天天到晚的,就知道吃!”
“龟儿子的, 一个排的人都没你能吃!”
一旁的老兵嫌弃的骂了他一句:“克虏伯, 老子们的干粮都快被你吃光喽,你小子早小鬼子要去撒!”
李云龙一愣,伸手说道:“那个王胖子,你!对就是你,出列!”
“哦吼!完了,团长估计是嫌他太能吃了,准备把他轰走了!”
“谁叫那小子除了吃就是睡,谁高兴让他呆在队伍中?”
几个老兵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这时,皮肤黝黑,长得呆呆的克虏伯走出队伍。
“长官,你叫我?”
“那啥,我叫克虏伯,不信王!”
李云龙掏了掏耳朵:“啊!知道了。”
“我听他们喊你克虏伯?这不像名字,倒是有点像克虏伯105榴弹炮,是那个吗?”
克虏伯憨笑道:“对的对的,就是那个克虏伯!”
“嗯!”李云龙点点头:“那你小子对那玩意儿了解吗?”
“还有,你奔命叫什么?”
克虏伯一愣, 立马说道:“我叫时小毛,家父以前送我去德意志深造学习机械,结果学了炮兵。”
“我以前就是炮兵,pak37战防炮主射手,打过小鬼子的坦克。”
克虏伯憨笑这说道,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卷舌音,听了李云龙有些不自在。
“还打过小鬼子的坦克?吹牛的吧?”
“没有,真的!”克虏伯连忙说道:“筷子捅豆腐,一打就穿。”
“鬼子的坦克很好打的,德意志的坦克才不好打。”
一说到打坦克,克虏伯顿时兴奋起来,开始涛涛不绝。
李云龙自然也知道,鬼子的豆丁坦克都很脆,子弹不容易打穿,但炮弹就不一样了。
他只不过是故意这么说的而已。
“你去过西方?见过德意志的坦克?扯犊子谁不会?”
一旁的孟烦了有些不相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