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回”了家,噫?啥玩意意料之外呀!
凝辰还没到家,那很冲很冲的话,像是乘着风,架着雪的就来了。
“卢凝辰,死出来!脑子卡厕所里了,藏起来有用吗?”
这话有点让他怀疑,也不懂那有那么多仇人啊?不断审问着,不断深挖脑海浆泥,也没过滤出半点“虾米”,哎!气的肝胆乱颤相撞不断。
也没想到这鬼祟的家伙,厚厚的脚印;弄了二半天,竟然是来找咱的。那就别啰嗦,迎战就是了。
三翻两下回到院中,灯光过雪紧如雨。忽然,像是个孩子又不急了,守着鬼祟少年穿梭灯影中。偷东西的不像,杀人的倒有几分。而在另一处被吵醒的古霖,也搭在窗墙上瞧着热闹。
约有半刻钟,那鬼祟少年就走了出来,而且是每一根头发都带着浓浓的烈气。忽然,噎的半天没话说……小心脏翻滚没有,咱也不知道;反正在山顶的时候遛走的是谁,咱是知道了。
尴尬的瘦个子,呆的不知道咋下手了。下手怕是来送命的,不下手那来是拼命的。就在尴尬的乌云密布时,还是凝辰弹破了气氛,不然就打不成喽。
“鬼祟啊你?滚你自己家溜达去,大雪天的装游魂。”
人家从进去到出来都大大方方的,还都一巴掌呼开了灯。说人家鬼祟、游魂的,岂不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老子报了家门,喊了话。躲起来吓我,还说我,难道你们意拳都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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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重新报个家门你是谁,跟你有多仇多大怨,全说出来?说不明白不准走!”气坏了凝辰,坏坏的说道。
“陵牧江”行了个抱拳礼,说了句话。
“陵牧江,陵牧江是谁?还有姓陵的,看样要读读‘百家姓’了,眼界窄了吧!”不断责备着自己,又很无奈的问着:“学着别人寻仇就算了,你可别寻错了仇。眼睛可要轮圆了,是找我吗,瞅清楚?”
“家父陵半夏。”
陵半夏:肥硕的重卡司机!卢凝辰,是不可能忘记的,远处的古霖自嘀咕了句:哦,那个司机的儿子啊。
“哦,哼哼。就你一个,不拉个来群殴?”
刚才山顶上要是遛的慢,就败了;现在还怎么打——只能搞偷袭了,别的法他也没有。
俯视着的古霖,像是瞧着“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又像是围观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随雪的起劲,观雪的也起劲,雪花是挡不住的。突然,暗器像是有了自己的经纬度,径直寻向凝辰。这暗器隐蔽也就算了,还极具迷惑性。定向而去,引得古霖都连连叫好。
躲闪不及的凝辰,自然是栽了。才知道这是个不要命的,同时也惹恼了凝辰。刚想来个三招定胜负,只怪他窜的快,泄的急。连连接招的凝辰,空留着手的暗器,人已经不知道流窜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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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难得,你也有吃亏的时候?‘近水楼台先得月’像是给我说的,不然我上哪看这么吊人口味的打架——比武,比武的场面呢?”
“古霖~同学……又爬墙头,上瘾是吧?”
“上什么瘾,顶多像个槟榔,有点小瘾?”说着时已在他眼前。
哈欠连连,困意难眠。故作姿态说道:“回去睡觉,困啊困啊。”
“这伤都醒着,你能睡着?我给你扎两针,即刻伤好困消”边挖苦着,边说时针已上。
一通针法,一通灸法;舒服的不得了。不禁有些感慨道:“同样学医十年,还是比不了中医世家啊?”
武医本同源,何况中医遇到武术。对凝辰的夸赞,古霖也捧哏着:“学武十二年,不也比不了武术世家吗?”
笑着的凝辰好奇着问:“用的是鬼门十三针吗?”
“不是,用的是九宣十一针,你叫它九针十一法更好。”
“九……九……九针知道,九针十一法没听说有这么个针法?是江湖上传说的……”
“传说的就对了,家传的!”
“家传的?也教我两招,让我也……”
没等凝辰说完,就被古霖的话堵死了:“传内不传外,传男——女不传男!”
“故意的吧……挺舒服的,再灸三壮呗?听《扁鹊心书》中说‘人于无病时,常灸关元、气海、命门、中院,虽未得长生,亦可保百年寿也。’”嗨了的凝辰问着,古霖则困意上来了。
“困啊困啊,回去睡觉!”
“啊?扎的我醒大发了,自己走了?”
一点困意都没了的凝辰很无奈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