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骡马街和乌衣巷相连,却有着一种泾渭分明的感觉。
罗马街脏乱差,甚至不能住人。
可是乌衣巷却干干净净绿树成荫,整条巷子从巷口一直走到巷尾都看不到什么垃圾,更像是一个宜居置地。
白敬亭一路走来,也暗暗称奇。
以前的乌衣巷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他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默默的在前面带着路。
这边他已经好久没来过了。
半年前他到是想过来看看。
可是还没走到罗马街就被三眼熊碰到了,为了应付三眼熊他是又赔笑又作揖才堪堪应付了过去。
可应付完了三眼熊他也就没了继续查看的兴致。
天知道三眼熊在这边做啥?
要是再遇到了被逼债怎么办?
所以,自从炼油厂倒闭后,白敬亭还一次都没走进来过。
甚至要不是刘东明说要来看看,他估计也不会重新踏上这条让他几乎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炼油厂之路。
“你那朋友看来赚了不少钱啊!”
正当白敬亭愣神,耳边再次响起了刘东明的声音。
他朝刘东明那边一看,只见刘东明此刻正站在一家房门前,饶有兴致的看着门脸上的陈设。
只见他看完一间又去看另一间,一直看了好几间房屋才停了下来。
“我那朋友?”
白敬亭有些不明所以。
这儿关他朋友什么事儿?
虽然脑子里这么一闪,但是他却听出了刘东明话里的意思。
他哪位朋友恐怕不简单!
然后他就听见刘东明道:“白先生,要不我来猜猜,那边骡马街不少的住户应该以前都在你的炼油厂上班,对吧?”
“嗯,有不少!”白敬亭点了点头。
既然炼油厂开在这边,肯定要用这边的人。
一来是照顾附近的住户,二来工人上班也方便。
“看来你那位朋友还真是讲义气啊!”刘东明道:“你的炼油厂垮了,虽然没有照顾好你,但是却把你的工人照顾的很不错。你看看这家和刚才煤场对面的那家都姓刘,而且门脸的装饰都差不多。要不是地方换了,我都以为是一模一样的了!”
说着,刘东明就指向了刚刚看过的一间房子的门脸。
白敬亭看过去,果然,两边的门脸简直是一模一样,就连门楣上方的刘姓门牌都同出一辙。
“刘继昌!”
白敬亭咬了咬牙,说出了一个名字,道:“这里住着的应该是刘继昌,炼油厂的炼油师傅。”
他虽然一直在象牙塔里教书,不太懂的市井之道。
可是看到这里他也看出了不少的门道。
在燕来楼的时候刘东明就说过他级有可能被人骗了。
当时白敬亭还不以为然,虽然心里也有一丝怀疑可毕竟没有眼见为实,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相信也不希望是事实的。
可是,到了现在的这个份上.....却由不得他不信了。
要说这刘继昌和他那位朋友没什么猫腻,他大脚趾头都不信。
一时间白敬亭满嘴的苦涩,真个人都变得有些萎靡。
他是被打击了。
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工人都背叛了自己。
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就这样,一行人继续朝前走。
前面不远处就是炼油厂。
如今看起来早已经不成了样子。
外面是一扇生满了铁锈的大铁门,门内则是一片几乎一人多高的杂草,现在已经到了深冬,杂草早已经枯黄一片,在寒风中那些枯草随风摇摆发出一片片淅淅沥沥的响声。
只不过.....
几人看向杂草后面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禁大吃了一惊!
因为在杂草后面摆放着几个硕大的油罐,而油罐的旁边好几道人影正在一个照着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来来回回不知道做着什么。
看他们熟练的样子,还有管道里流动的不明液体....白敬亭顿时就火冒三丈。
特么的,这些人在炼油!
“刘继昌!”
白敬亭咬了咬牙,说出了一个名字,道:“这里住着的应该是刘继昌,炼油厂的炼油师傅。”
他虽然一直在象牙塔里教书,不太懂的市井之道。
可是看到这里他也看出了不少的门道。
在燕来楼的时候刘东明就说过他级有可能被人骗了。
当时白敬亭还不以为然,虽然心里也有一丝怀疑可毕竟没有眼见为实,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相信也不希望是事实的。
可是,到了现在的这个份上.....却由不得他不信了。
要说这刘继昌和他那位朋友没什么猫腻,他大脚趾头都不信。
一时间白敬亭满嘴的苦涩,真个人都变得有些萎靡。
他是被打击了。
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工人都背叛了自己。
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就这样,一行人继续朝前走。
前面不远处就是炼油厂。
如今看起来早已经不成了样子。
外面是一扇生满了铁锈的大铁门,门内则是一片几乎一人多高的杂草,现在已经到了深冬,杂草早已经枯黄一片,在寒风中那些枯草随风摇摆发出一片片淅淅沥沥的响声。
只不过.....
几人看向杂草后面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禁大吃了一惊!
因为在杂草后面摆放着几个硕大的油罐,而油罐的旁边好几道人影正在一个照着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来来回回不知道做着什么。
看他们熟练的样子,还有管道里流动的不明液体....白敬亭顿时就火冒三丈。
特么的,这些人在炼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