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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九章秉烛夜谈

耻大辱。爸,你回家,我,我去宾馆过两天。等,等他气消了,再,再回来也不迟。”李再模歪歪扭扭的走步,陈长春知道他酒

在肚话在心。可小两口之间的事,他一个做父亲的又怎么可能理得清?或多或少陈长春从陈莉的态度中,猜测一些。无非是李再

模和裘悯一天一夜不回家,陈莉吃醋了呗!

怎么办?帮助李再模,总不能对女儿说你做得不对,太过分了,还是和女婿重归于好?当然不妥,得寻找机会,像逼着陈莉做

家务一样,令其就范,还心悦诚服,高高兴兴。于是,陈长春对李再模说:“好吧!你出去散散心我不反对。只是有一点我要告

诉你,再也不要做出对不起陈莉的事了,如果那样,你李再模在我们家只能雪上加霜,我还真的不是威胁你。以后啊,不要为夫

妻俩有一丁点小摩擦无病呻吟,矫揉造作。男子汉大丈夫,要懂得哄好自己媳妇,方能过好日子。”

说着,陈长春拂袖而去。李再模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噗通”一声,一个踉跄,摔倒在路边垃圾桶边上。他想一骨录爬起来,

而不被老丈人看到。可是,由于酒后大脑反应迟缓,行动缓慢,加之手脚不听使唤,李再模想迅速爬起来却不能如愿以偿。陈长

春听得身后扑通一声响,他预感到不好。因为看着李再模大摇大摆的走路样子,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仔细观察,李再模那是在竭

尽全力的控制自己。其实,自己已经进入醉酒状态,久经沙场的陈长春岂能不知这些。

在望着李再模走出一旦距离之后,陈长春判断李再模还可以应付这点酒。于是,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阬头往自己家里走。

说实话,上了年纪的陈长春再也不是当初的半斤刚好,一瓶不醉的时代了。不用说这里面走路起飘,他自己也有点划十字走步。

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陈长春也不好意思抬头看人家。男人嘛,最忌讳酒后吐真言。很多人说要看男人品行,就看喝酒行不行

,这句话真的不知道因为喝酒喝死人。

笔者也曾因为有人以这句话为题,被忽悠得伶仃大醉。死人没死,总归要塌层皮。酒这东西,的确害人不浅。酒桌上,没它没

有气愤的原因,是因为人们没有酒精的麻醉,谁都处在清醒状态,不敢肆意妄为。知道自控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而失去自控

力的人往往被人们当着笑柄,家喻户晓。所以,发明酒精的人,实际上也是为了控制人的中枢纽神经。只有当事人麻皮大意,精

神失控,才能达到对方所要的结果。于是,劝酒便成为一种恶习,流传于民间、社会、团体等等。

可酒这东西,喝倒一定时候不需要人劝,自己主动挑逗任何人。因为失去自控,那种平时不具备的胆量、不该说大话,在酒后

胡乱说出一通。因为不受大脑控制,说出去的言语也不是自由发挥,纯净是酒精控制下的大脑于语言自由组合搭配。因此,喝醉

酒的人的话语,往往都是人们平时不爱听的话。因为思维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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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出牌,随心所欲。其实,纯粹是脑神经失去大脑思维神经控制

二导致的结果。到了这种程度,人已经完全被酒精所麻醉了。

可卖酒的人却不这麽说,他们认为酒精之所以令人口吐芬芳,无非是它能令人说出实话。那些醉酒人失去大脑思维的胡言乱语

,被卖酒人奉为酒后吐真言。名其曰,把酒灌醉,能听到对方心里真言。名其曰,一个人要想知道对方对自己是否忠诚,就看这

个人酒品如何。端起杯一饮而尽,那叫爽快人。诸不知这种被誉为爽快人的人,大多数心直口快之人。而他们的酒量往往是正常

人的一半都不到。因此,喝酒喝死的人,大多数是这些心直口快的直性子之人。

他们无心提防别人,也把别人想得和自己一样好。对任何人没有设立防线,结果无端送掉自己性命。还给家人戴个喝酒贪杯喝

死人的骂名,你说这种人啊可惜?所以说辞,都是酒桌上算计。卖酒人如果不找借口让你喝酒,请问,这酒造出来谁来买?酒色

财气。酒是穿肠毒药,烟是刮骨钢刀。色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谁都知道烟酒有害健康,谁有无法杜绝烟酒诱惑。为

什么?人性贪婪呗!

李再模跌跌撞撞想起身,那动作笨拙得犹如散兵游勇、残兵败将,几乎无力支撑自己身体。这边,陈长春看得心里噗通噗通乱

跳,因为酒多心跳加速。平时有冠心病的陈长春,不能喝酒也得偷偷地喝上两杯。没想到女婿李再模今天和他一来二往,居然把

自己酒瘾勾起,一发不可收拾。就事论事,穷话八千,哪怕离题万里,也得和女婿吹三舞四,海口胯下一大堆。其实,他也不知

道自己究竟对女婿说了些什么。

每一次和李再模喝酒,陈长春总是刹不住车。或许,是因为和自己女婿对酌,没有任何防备之意。加之靠在家附近喝酒,醉了

大不了一个电话令其家人前来搀扶。以往,陈长春在外边从来不敢喝这么多的酒。能是陈长春喝醉的人,也只有自己看得上的女

婿李再模了。真的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李再模每一次心情不愉快,最喜欢叫上老丈人一吐为快。明知道老丈人冠心病在身,

李再模却依然如故的叫上老丈人,到底是别有用心希望老丈人喝酒喝死,还是因为自己和老丈人无话不说,除了老丈人陈长春以

外,李再模再也找不到比老丈人更合适的知己了。

“我,我去,原来是你把我拌到的呀!”李再模对着垃圾桶问话,见垃圾桶没有搭理他,便提起脚,对着垃圾桶一阵猛踹。陈

长春疾步而来,虽然身体有些头重脚轻,她吧唧酒量要比李再模大,所以,走着猫步,很快赶到李再模身边。他不由分说先将李

再模拖到大马路边上,远离垃圾桶。那种小饭店倒出来的泔水味,平时两个人每每走到这里,都得掩鼻通过。可是,今天的酒后

,仿佛两个人鼻子不通闻不到气味一般。坐在垃圾桶不远处,点头哈腰起来。

“别,别,别,我说女婿,幸亏老丈人我没走远,要不然垃圾桶被你砸坏,那可是破坏公共卫生设施。小侧赔钱,大侧行政拘

留你一个礼拜不成问题。听我的,赶快跟我回家。今天,哪里也不允许你乱跑。你要知道,喝酒犯事,同样法办。而且,以酒三

分醉,罪加一等。嗨嗨,不是老丈人吓唬你,一家人中,只要有一个人干犯法事,一个家族都没办法当上公务员。所有这些,都

是我们成年人必须遵纪守法的理由知道不?啊哟,你来自农村,对这些不懂。一些知识,是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只能言传身教

。”陈长春扶起李再模,坐在离垃圾桶不远的地方。奇怪的是,酒精把两个人麻醉得连鼻子都不通了。

为什么?你看看人家晚上走马路的人都掩鼻通过,他们俩坐在垃圾桶边上,有说有笑,津津有味。却一点也不对来自垃圾的气

味做出排斥反应,嘿嘿,或许酒精真的堵住两个人鼻子了。不但味觉失灵,嗅觉也失灵了!“爸,你看你老说得那么玄乎。我踹

垃圾桶是因为他把我绊倒了,如果是人,至少它得给我道个歉不是。可是,垃圾桶它不会说话啊!所以,也只能被我体罚啰!放

心,您老赶快回家。要不然妈知道我们俩偷偷约会喝酒,一定会对我严加看管。如果是那样,那爸,以后,以后咱们俩日子可就

不好过了!”

李再模摇摇头,似曾替老丈人担心。五十步笑百步,自己遭遇陈莉冷漠,却担心起老丈人的安危,不能不说这郎丈俩奇虎相当

,瘪爪划拳对手了!“哈哈哈......”果不其然,陈长春仰面大笑,那种释放,那种放荡,哪里是躲在家里说话都怕人听到窃窃

私语的陈长春。俨然是一个横冲直撞,肆无忌惮二流子,走在大街上什么人都不让。“我说你小子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和我姑娘陈

莉的事吧!至于我和你丈母娘,那可是久经考验的老战士了。像你们俩之间的这些捕风捉影、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小事情,摆在

我们俩头上,根本无需秉烛夜谈。一笑了之,便是万事大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