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你就是三胞胎的父亲。没错,吓着她们了又咋地。”
“小区广场那么大,谁叫你女儿非得去那,还非得吃饼干的,这叫活该懂吗?”少女扬着下巴,傲慢至极道。
“嗯,你这理论听起来蛮有趣。”
“看起来你是不打算道歉了?”江寒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
“拜托,大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我家里有八家黄金山庄连锁店,上十亿的资产,我爸是黄志权,镇司府代表,商会副会长。随便拎一个头衔都能压死你,要我给你道歉,你配吗?”
“妈,给他拿一千块钱,叫他滚。”少女说完,连看都懒的看江寒一眼,转身就要往里走。
“去,拿了钱,赶紧走。真是服了你们这些穷人,没完没了,烦不烦啊。”黄夫人拿了钱厌恶的递给了江寒。
江寒笑了。
笑里藏着冷如秋风的杀意,笑的妇人头皮发麻:“你……你有病吧,拿了钱赶紧滚啊。”
江寒想让这母女俩永远从世上消失。
可那样又觉得索然无味。
对付刁民,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点点剥夺她们自以为是的“地位”与“特权”,然后让她们在忏悔中,慢慢的痛苦而死。
“黄志权会告诉你,我是谁的。”
江寒拿着钞票当空一撒,冷笑而去。
“真特么神经病!”
“最烦这些穷酸,从牙缝里挤了点钱,以为买套二层复式楼,就是上等人了。”
“我呸,这些穷酸以后本小姐见一次,放狗咬你一次。”
“咦,妈,我的小黑呢?”
黄小姐叫黄美娟,在四处寻找了一圈后,她终于在游泳池边找到了小黑。
只可惜,那只骄纵的恶犬早已经死透。
“可恶,敢杀我的狗,等我爸回来,你死定了。”黄美娟咬牙切齿道。
江寒离开黄家,直接去了明月阁。
很快,孙飞雄与钱斌两人接到电话后,飞快赶了过来。
“寒哥,有啥指示?喔唷,我艹,鼎爷,你丫坑老子呢。”孙飞雄端起茶碗就喝,哪料茶水是刚泡好的,烫的他直吐舌头哈气。
“不好意思,刚换的景德镇恒温茶碗,忘告诉你了。”鼎爷摸着大光头嘿嘿笑道。
“你们认识一个叫黄志权的人吗?”江寒问。
“认识!”
“这小子以前是云州人,在我家的宾馆当过厨子,厨艺那是相当可以,后来自己单干去了,开了个什么黄金山庄,专门走的高档路线,吃喝娱乐一体,最近蛮火的。”
“这家伙会来事,也舍得花钱,最近当了镇司府代表,商会也搞了个副会长,也算是春风得意吧。”
“寒哥,你是想盘他,还是咋的?”
孙飞雄对东州各界比较熟,说了门儿清。
“他女儿放狗吓着我孩子了。”
“而且还不愿意道歉,鉴于黄家的家教问题,我想让他破产问题不大吧?”江寒轻描淡写的说道。
众人却是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我勒个去。
谁不知道江寒是宠娃狂魔,欺负他孩子比烧了他家房子罪孽还大。
黄志权摊上这么个女儿,这些年算是白打拼了。
“寒哥,我看也别破产了,直接让鼎爷杀到黄家,血洗这一家得了。”大刘在旁边扯着嗓子喊道。
孙飞雄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杀人对寒哥来说,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踩死一只蚂蚁有快感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寒哥要教他们做人,懂了吗?”
“懂了!”
大刘憨憨一笑,连忙点头。
“钱斌,你的农场有几只狗?”江寒问。
“狼狗有八条,藏獒有四条,都是喂生肉的,看家护院贼猛。”钱斌嘿嘿笑道。
“十二条,不够!”
“我回头会让黑骑军再调三十六只军犬过来,从现在起,钱斌找人负责,二十四小时,绕着黄家别墅,前后左右各三条,六个小时一班,全天候蹲点。”江寒吩咐道。
“寒哥,那黄家人出来,要放狗咬不?”钱斌问。
孙飞雄瞪了他一眼:“要不说你傻呢,那狗就不能牵绳,黄家人逮谁咬谁。”
“人家能不牵绳吓唬小千金,你还讲那么多规矩干嘛,咬死他们那是活该。”
“马勒戈壁的,这些养狗不牵绳的傻哔,是该制裁一波了。”钱斌明白了过来,点头道。
“孙少,你和大刘,再叫叫太子、郑九龙,有多少人带多少人,给我把黄金餐厅给占了。记住,你们是去吃饭的,不是闹事的。”
“聪明点,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要打打杀杀。”江寒笑了笑,又道。
这话一出,众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要知道江山集团,那可不就是你寒哥杀来、抢来的,论打打杀杀谁能跟你比啊。
“放心,搞事这种活交给我、太子这帮人,准保办妥当了。”孙飞雄拍了拍胸脯。
确定了计划,众人分别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