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惹不起那就躲了。
西冷别墅回头转手卖了,他也懒的去跟这帮人扯皮,发自己财,做一个凤凰人不香么。
火爆的生意,让这对夫妇度过了一个美妙的下午。
晚上,照例是黄金山庄最红火的时候。
忙碌了一天的大佬们,会在美味后享受一场保龄球,然后泡在温暖的汤泉中,用真金白银换来一天极致的舒畅。
到了下午五点。
呼啦啦的,上百号人进了市中心最大的一家黄金山庄。
这些人一个个满脸凶气,一看就是社会上的二流子。
很快店里的餐位全都坐满了人。
这还不说,剩下二三十个马仔凶神恶煞的堵在大门口。
“哟,这么多人,来用餐吗?”大堂经理见势不妙,亲自上前招呼。
“没错,用餐。”
打头的大汉身高一米九几,虎背熊腰,那黑色的西装都快要被撑爆了。
他正是孙飞雄的心腹,大刘。
大刘的嗓门跟打雷一样,惊的经理直打哆嗦:“请问,你,你们都点什么。”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滚一边凉快去。再多一句嘴,我弄死你。”大刘恶狠狠的威胁道。
经理哪里敢搭话,吓的连忙滚到了后边,汇报给了黄志权夫妇。
黄志权两口子一听,餐厅也来闹事的了,连忙赶了过来。
他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对方是来搞事的,心里暗叫糟糕。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黄志权上前笑着递了根烟。
大刘看也不看,一把打落在地:“叫谁兄弟呢,跟我做兄弟,你配吗?”
“我是黄志权,我是镇司府……”黄志权也不是好欺负的,脸一板就要自报家门。
“你就是个屁!”
“还有告诉你,其他两家店也被我的人占了。有本事,你就叫人来盘我。要不,就滚一边去。”
大刘坐了下来,叼着香烟懒洋洋道。
“你,你们无法无天了,还有没有王法了?”黄志权气的大骂。
“哪来这么多屁话,我呸!”
大刘懒的跟他啰嗦,清了清嗓子一口老烟痰喷在了黄志权脸上。
“卧槽!”
黄志权一抹脸,那叫一个又腥又臭,半边脸都麻了,差点没恶心死。
“行,行,你们等着。我这就喊人。”
黄志权气冲冲的进了后堂,用肥皂洗了十几遍,这才冲散了那股烟臭味。
“老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那帮放狗的人吧?”黄夫人递过毛巾,担忧问道。
“不清楚。”
“按理来说,就算是咱的狗吓着那江家孩子,他们也没这么大能量。”
“不管了,先找道上的朋友探探这帮孙子的来头。”
黄志权苦恼的摔掉毛巾,开始找朋友平事。
然而,让他更郁闷的是,过去那些“朋友”竟然一个个全都拒接了他的电话。
其中就包括李镇司等重要人物。
而那些地下头目,一接电话就问候他祖宗。
看着大厅里那帮渣渣,黄志权这回是真的慌了。
比被狗围更慌。
被狗围,对方再横不至于要他的命。
但这帮家伙来搅局,势头正猛的黄金山庄怕是得凉了。
这时候,门口时不时有开着豪车来吃饭的大款。
刚到门口,就被那些凶横的马仔给挡住了。
“喂喂干嘛呢?没看到里边位置满了吗?想吃饭别家去。”
“老子管你是谁,再废话把你嘴都给打烂了,我让你吃饭。”
……
原本最热闹的饭点,愣是一个顾客也没上,气的黄志权差点吐血。
痛苦的事,还在后边。
起初黄志权还以为这帮人,闹上个一两天也就完事了。
哪料到这帮孙子跟上班打卡一样,一到中午11点左右就来了,坐到下午两点才走。
下午五点准时来,坐到晚上十二点才离开。
而且是轮着拨的来。
来了就在大厅里搓麻将、抽烟,搞的是乌烟瘴气。
开饭店的最怕就是关门停业。
一连熬了七天,黄志权后厨进的那些海鲜、时令果蔬,不是烂了就是臭了,一车车的往外运,真是心肝都快愁碎了。
这一家子是不停的往龙巡司里跑,痛哭流涕,求爷爷告奶奶希望有人出来说句话。
最后看在他可怜,龙巡司终于派了人,过来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