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户对嘛,以前江寒家里是土老百姓,现在人家老爸是财务老总,也算是平起平坐,面子里子都有了。
“老苏,你这是咋了,出什么事了。”江建国问道。
“甭提了,沐雪在西州遇到了点麻烦。咱们西州分公司的人,要对她。”苏平山焦急道。
“沐雪,不,不是和小寒去西州旅游了吗?怎……怎么还跟西州那边公司干起来了。”江建国也是慌神了。
“可不是,听说分公司那边在山里拆迁,这俩孩子非得替人出头,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秦副总,您,您帮忙想想办法,打个圆场,毕竟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
苏平山说着,又恭敬的向秦思文请求了起来。
江建国也是眼巴巴的看着这位常务副总。
秦思文心里暗自叫苦。
他才焦急呢,江寒这是微服私访去了,既然跟西州搞起来了,说明这位爷要整顿西州分公司了。
他秦思文算个鸟,就是个打工仔。
西州分公司是谁?
祁云伟,那是黑伯的亲外甥,李洪乾点的将,特意从江东总战区机要室调过去的人才。
虽然是分公司老总,但也不是他秦思文想管就能管的。
江山集团内部现在很乱很杂,他秦家老派属于打杂的,这没得选,谁让秦家是让人灭的,能给口饭吃就不错了。
但一些要害的位置,黑伯又不是完全信任他们这个老底子。
财务老总就不说了,江寒亲爹主管。
其他各个地区的分公司负责人,以及要害部门,那全是黑伯从战区、分区,甚至是镇司府调来的精英。
这帮人是忠心,也都是一等一的厉害角色,但做起事来容易激进。
比如西州这位祁云伟,分公司成立短短不到半年,上个月的财务收入竟然达到了南州、北州的总和。
秦思文收到了不少西州方面的反应,祁云伟在那边搞钱搞的有些太过火了。
但这人自个还真不贪,搞了钱悉数上交到了总部。
关键江寒也是真缺钱,动不动几十亿、上百亿的从公司账上划,划哪去了秦思文不知道,但那都是真金白银啊。
一个要钱,一个搞钱,这本就是天作之合。
秦思文哪怕是知道些内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副总,你倒是说句话啊。”见秦思文半晌不作声,苏平山急了。
秦思文低头慢悠悠的喝着茶,良久,徐徐笑道:“两位,西州分公司的事由伍帅亲自管理,我过问不上。”
“别啊!”
“伍总这都几个月没露面了,我们上哪去找他,你好歹给祁云伟打个电话通个气吧。”
“你是副总,他是分公司总经理,他怎么着也得给你个面子吧。”江建国也道。
“两位稍等。”秦思文还真就打电话了。
“喂,是祁总吗?我是秦思文啊,我这接到很多投诉,说你们白马山工程民怨不少,祁总,能不能暂缓啊。”
秦思文打电话很有技巧,绝口不提江寒和苏沐雪,只说白马山。
“暂缓?”
“呵呵,祁总,你说的倒是轻巧。现在西州富豪们预付款都打了,上百亿的工程,你让我说停就停,我怎么跟人家交代。”
“当然要停也可以,你总公司给我拨一百个亿过来,又或者让伍帅亲自给我打电话。”
啪!
那头传来一声冷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到了吧,不是我不帮忙,人家压根儿没把我放在眼里。”
“要不你们去找伍总?”秦思文无奈耸了耸肩。
“伍总的电话你有吗?”江建国硬着头皮问。
“有,但是你们未必打的通。”秦思文撕下一张便签,快速写下了伍昌明的手机号码。
果然,这两人轮流打,一直是无法接通。
“这,这可咋办,伍总号码根本没人接。”苏平山急的眼都红了,那边可是他的闺女啊。
要是落在祁云伟这帮人手里,不被整死,也得扒层皮。
“二位,对不住,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凡事在天,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小江先生和苏小姐兴许过几日就回来了呢。”秦思文笑了笑,宽慰二人道。
他是个聪明人。
江寒对他有知遇之恩,他想留在江山集团,作为一个资深职业经理人,他希望公司能良性发展下去。
但地位有不允许他多说话,所以,让江寒自己来解决是最好的选择。
“老苏,咱们也别等了,这就去西州当面会会这个祁云伟,接娃儿去。”江建国见秦思文不好使,也不再多费唇舌。
“别!”
“二位,你们要信的过我,这事交给我处理,我亲自去找黑伯,你们看行吗?”
秦思文急了,要这两人去了岂不是坏了江寒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