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沐雪点头。
江寒琢磨了起来。
口服液在国外是卖的很贵,利润甚至超百倍,但在国内价格却很一般。
由于长老会的管制,锦绣自身能产的量是有限度的,估摸着有三四个亿就能被人给买空。
至于扛流感的药物,恐怕那只是个添头,对方本意还是奔着解毒口服液来的。
“江寒,你说签不签?”苏沐雪有些犹豫。
这些药物在国内,也是迟早要卖空的,对锦绣来说,谁来下单并没有什么不同。
因为其他公司就算买了,有关口严防死守,也绝不允许出口,最终还是只能在龙国内部消耗。
所以,童家这么做,反而令苏沐雪有些看不懂了。
“签,当然签,有钱不挣,那不是大笨蛋嘛。”江寒很爽快的答应。
他预感这里边一定有文章,不过,若是拒绝了这笔交易,后面就没法玩了。
“这笔生意挣头还是很大的,云海的市场比江东可真是大多了。以咱们以前钱家等地的药材供应,很可能应付不来,而且长途运输等费用也是个很大的问题。”
“我觉得有必要跟云海的药材供应商好好谈一下了。”
苏沐雪心中早已经有了详细的规划。
“嗯,药材是一定要谈的。云海最大的两家药材商,张家、赵家,只要跟他们谈妥了,一旦厂子建好,设备到位,咱们就可以直接开展生产。”
“规模最大了,就可以上市。”江寒笑道。
“不!”
“锦绣绝不能上市,一旦上市融资,造什么药,怎么卖就由不得咱们了。我宁愿少挣一点,也要确保公司在自己手上。”苏沐雪想也不想,就把这个念头给否了。
江寒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用力亲吻了她一下。
“好端端,你又干嘛,谈正事呢。”苏沐雪嗔道。
“苏总,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不仅仅有母爱,还有一个企业家的胸怀,哎,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完美的女人呢?”江寒由衷的赞赏。
“哼,知道本小姐的好了。那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从明天起帮我去谈业务,要把张家、赵家谈下来,你就是头号功臣。”苏沐雪扬起下巴,下达了指示。
“放心,哪怕这二人是铁疙瘩,我也一定啃下来。”江寒信誓旦旦道。
“嗯,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今天允许你上床,跟我们一起睡。”苏沐雪俏皮一笑,往卧室里去了。
这间别墅最大的好处,就是卧室的床特别大,江寒也是翻身农奴得解放,终于不用打地铺了。
这一夜左手搂着孩子妈,右手揽着三个妞儿,江寒甭提睡的多美了。
然而,对于云海的童家来说,今晚却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童家暗地里做的是医药买卖。
准确来说是走私医药,赚取中间差价。
而眼下最火爆,利润最高的莫过于锦绣的口服液,上次江寒天价一百个亿的订单,早已经在医药圈里刷爆了。
所以,童家决定这一次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搞定锦绣。
除了要拿到配方,另一个就是务必挤垮锦绣。
准确来说,除了童家暗地里控制的制药公司,其他任何在云海想做大的药企,除了臣服就只剩下破产一条路,这块肥肉童庆奎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
“父亲,张总、赵总来了。”
童庆奎的大儿子童东风走了进来,小声汇报。
“阿弥陀佛。”
童庆奎睁开眼,把玩着佛祖开口就是一句佛号。
来到大厅。
云海最大的两个药材商,张家的张继发,赵家的赵洪波,早已经忐忑不安的等着了。
见着童庆奎这个医药界的土皇帝,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念了句佛号:“童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佛慈悲,你我都是得佛祖保佑的人,这些年大家都是平安纳福、招财进宝。”童庆奎打着佛语,谈笑道。
“那是,那是。”
“我们都是信佛的人,跟着童爷您,自然是佛缘不浅。”两人连忙恭维道。
“但现在有人就见不得咱们好呀。”童庆奎道。
“童爷,谁,谁还敢动土动到您头上了?”张继发表示不解。
“还有谁?徐远山呗。”
童庆奎冷笑了一声:“他特意跑到东州把锦绣搞了过来,就是想打破咱们的福泽,你说咱们能干嘛?”
“那,那自然是不能。”
“我听说锦绣深的长老会器重,还掌控着全国独一无二的解毒溶液,名头不小啊。”张继发道。
“也不全对,锦绣名头是大,但毕竟不是上市公司,在东州都排不上一线,童爷你要踩它那还不易如反掌吗?”赵洪波则是不以为然。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童某有今天正是谨小慎微啊。”
“我也不多说了,老规矩,你们两家不许出任何一颗草药给锦绣,只要把药材控死了,我再托人把运输这块搞一搞,锦绣是外面进不来,里边无药材可用。”
“到时候,它自然也就知难而退了。”童庆奎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