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贵看着江寒,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他暗自庆幸江寒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否则,惹上这么一个恶魔仇敌,无疑是一件恐怖至极的事。
“好,那我就坐等江先生的好消息了。”雄贵拱手告辞而去。
次日清晨。
大将军府。
朴威的父亲叫朴国胜,以前也是南域军方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如今儿子掌了军权,他彻底闲了下来。
朴国胜有两大爱好,一个是酒配红炸糕,一个是遛鸟。
如往常一样,朴国胜清晨练完武以后,在院子里开始了一天的早餐。
“父亲,这是福膳坊为您定制的红糖炸糕,豆腐脑花,还有凉拌小菜,您慢用。”朴威的媳妇亲自在一旁伺候老爷子。
“嗯,你也一块用餐吧。在自己家里,就不要跟我这个老头子客气了。”
“这点小事还用你一个将军夫人操劳吗?让下人做就行了。”朴国胜坐了下来。
“咱们家最重孝道,大将军三天一来信,生怕下人怠慢了您。”
“所以,还是我亲力亲为的好。”夫人恭敬道。
她坐了下来,给朴国胜盛了汤,夹了饼。
“你也吃,一起吃。要不然我糟老头子多没意思。”朴国胜招呼。
夫人应允,盛汤吃饼,相聊甚欢。
江寒提着鸟笼子从门口走过:“系统监测……”
系统隔着数十米远,很快检测了朴国胜的身体数据。
“老头有高血脂糖尿病,有了。”
江寒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针剂,递给了林天龙:“看你的了。”
林天龙点头,双眼一寒,屈指轻轻一弹。
针剂隔空呼啸而去,没入了朴国胜的脖颈。
那针是用特殊材质做的,一没入肌肤,便与血相融,哪怕是世上最先进的仪器,最先进的医学也绝对无法探测出来。
“呜!”
“呜!”
朴国胜突然脖子一僵,顿觉胸口一闷,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父亲,你,你怎么了?”朴夫人吓的惊叫了起来。
待仆人们赶了过来,朴国胜头一歪倒在了地上,蹬了几下就彻底气绝了。
“不好了,老将军去世了。”仆人们四下惊走。
“来人,关闭府邸,立即飞鸽传信大将军。”朴夫人还算是有些见识,当即下令关闭府门。
宫内。
雄贵快步走了进来。
“大王,朴国胜走了。”雄贵道。
“谁?”正在和宫女逗乐的雄四海大惊。
“朴国胜。”雄贵抬头重复了一遍。
“该死,老东西怎么这个时候去世,好不容易把朴威这祸害给支走了。”雄四海很是不爽。
“大王,这是好事啊。”雄贵笑道。
“怎么成好事了,朴威一回来,又得处处掣肘本王。”雄四海吹胡子瞪眼道。
“朴威回来得守孝,三年内,他只能呆在府邸,哪也去不了,这对咱们来说难道不是好事么?”雄贵笑问。
“嗯,有道理。”
“他的北大营也该动动了,本王听说他们最近频繁出动战鹰,搞不好又想主动出击,消耗本王的国力。”雄四海道。
“那就让他回来守孝,传我的旨意。”雄四海吩咐。
“领命。我这就去办。”雄贵道。
……
王令走的是官道,速度极快。
朴威与众将军此刻坐在军营里,大眼对小眼,一个个正蒙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