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一刻有此刻更想去学校。
这辈子都呆在学校不回去都行。
她回到寝室,就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
自己站在镜子面前,把自己脱光光。
左看右看,这满身得壮烈的青紫痕迹,可比好些天前被大狙震伤的部位恐怖多了。
而且!
全身都是!
这是被胤玄州掐的吧?
他们昨夜到底是打了一架,还是……打了一架?
这特么难道就是男女翻滚的正常打开方式?
要这么激烈的?
她撑着洗手台,尴尬悲剧的是!
她,除了记得自己强行扒了胤玄州的衣服,强行坐他身上之外,后面的,不记得了!
哭!
依稀有感觉,挺疼的?
但这感觉也记忆久远,就觉得,挺亏的。
她活了十六年,终于特么干了件大事后,还不记得过程,好亏!
胤玄州要是兴师问罪,她都无从可答。
但她昨夜把胤玄州给强睡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可,胤玄州怎么会毫无反击呢?
日常操作,她饿狼扑食时,他应该一脚把她踹飞才对。
他昨夜,也喝多了?
哦,对了。
他去盛家的家宴了。
见未来的大帅夫人,高兴之余难免喝多。
缘依左思右想,觉得她应该跑得远远的。
以胤玄州的脾气,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指不定,还会把她游街示众!
就以那人的尿性,做任何事,都能扯上为她好的理由。
打她、杀她、关她,什么凶她、骂她相比起来都是小儿科了。
反正,就算她被他虐死了,他也是一句话:
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