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你好啊。”
一道虚影于黑色珠子上缓缓浮现，看到虚影，许牧诧异的喊道：“凯莎女王？！”
凯莎虚影淡淡一笑，“能在这里看到我，很惊讶吧？”
许牧几个深呼吸，很快冷静下来，“是有些惊讶。”
凯莎看着许牧，“来吧，说出你的疑惑，我，可以为你解答。”
许牧一阵沉默，虽然强行冷静下来，但此时他脑子里还是一团乱。
神秘的巨型祭坛，神秘的召唤之声，神秘的黑色珠子，结果神秘珠子上出来了个……凯莎？！
这完全没有关联好吧？！
许牧此时心里是极其窝草（某种植物）的，但上都上来了，许牧也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牧想开口，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憋了半天，许牧缓缓问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凯莎轻轻一笑，坐在空中，翘起二郎腿，“让你问你还真是不客气，你这问题我没法一次性说清楚，从最重要的开始说起吧。”
说着，凯莎指了指身下的黑色珠子，“这颗小玩意，叫混珠。”
“混珠？”
许牧挠头，“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凯莎也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那帮虚空生物起名水准也太差了点。”
当凯莎说完这句话后，混珠开始轻微颤抖，仿佛是在抗拒凯莎说的话。凯莎眉头一挑：“怎么？不服气？我死都死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听到这话，混珠不再颤抖，只是仍散发着黑色光芒。
而眼前的许牧则是愣在原地：“你……你说，虚空生物？”
“嗯哼。”
凯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虚空生物，怎么了？”
许牧有些转不过来，“你在和虚空生物对话，还怎么了？！”
“嘁”
凯莎露出不屑的笑容，“别把虚空想的太恐怖，也别把虚空想的太厉害，卡尔在翡翠星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虚空不过也就是个更高级点的概念罢了。”
许牧挠挠头，心里暗自嘀咕：“虚空没那么恐怖，那你还……”
仿佛是读懂了许牧脸上的表情，凯莎撑着下巴，“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就这么被卡尔那老变态给炸了吧？”
这下许牧疑惑了，他亲眼目睹凯莎被炸成了渣渣，可按凯莎这说法，事情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
凯莎手中托着混珠：“我不死在明面上，卡尔又怎么会把他的计划全盘托出呢？他自诩智者，研究虚空与终极恐惧，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所狂热追求钻研的东西，在某些人与生物眼里不过是个可笑的游戏罢了。卡尔？棋子罢了……”
话还没说完，混珠绽放出剧烈光芒，紫色祭坛亦在剧烈震动。
凯莎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说正事。”
她看向许牧，此时的许牧被凯莎不经意透露出来的消息给震住了，死神卡尔，棋子而已？凯莎的死居然还是诱饵？
许牧想到了自己被卡尔抓走的情景，抓走自己却不杀自己，凯莎面对死亡明明可以逃走却坦然面对，而自己目睹了凯莎的死亡，却在其的指引下来到了费雷泽，并且再次见到凯莎。
如果真如凯莎所说，虚空只是高级点的概念，死神卡尔亦不过是棋子，那这无疑是一盘大棋。
那自己，在这盘棋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自己来到费雷泽，来到这黑暗山洞面前又真的只是巧合吗？
许牧越想越是觉得心底发凉，他原本以为就算凯莎死了，剧情也不会偏的太远，可现在这情况，许牧不禁在内心叫苦，“这还是我熟悉的超神学院吗……我进了假副本？！”
凯莎一脸笑意的看着许牧，“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一堆人想害你？”
许牧心里疯狂点头，但表面还是强装镇定，“害我？笑话，谁会特意来害我？”
凯莎不知是看出来还是没看出来，轻轻点头，“别想太多，你的猜想是或许正确的，但也别觉得自己想的太危险，你现在还太弱，不值得我们专门布局害你。”
“……”
许牧不禁一阵语塞，虽然凯莎说的是实话，也很让人放心，但这么直接说出来，“扎心了老铁。”
凯莎摆摆手，“好了好了，不扯淡了，我直说吧，是这颗混珠召唤你来的。它是虚空产物，你体内有着比它强大太多的引擎，根据它的描述，似乎是比虚空更为高级的宇宙存在所创，于是它就把你引过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