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忠宇看着女儿状若癫狂的样子,被绑着的手摩擦出血色的印子来,也是止不住的心伤疼痛。
一旁的何咏梅早就已经以泪洗面,已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
“呜呜呜,不就参加了个什么活动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老婆别哭,我已经请了医生来了,那是国内有名的精神科专家。”方忠宇搂住妻子想要安慰,却被一把拍了开来,何咏梅抱怨道。
“请专家,你请的那些专家来看有用吗?咱们女儿的事儿,是那些所谓专家能够解决的吗?你请了多少专家来,这个领域专家,那个领域大拿的,有用吗?咱们的女儿有变好吗?”
“那不信专家还能信谁?”方忠宇也是一脸无奈,现在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们女儿中邪了,可以找大师,去找罗浮山的大师来,她这病医生治不好...”
“大师大师又是大师,能不能不要那么老封建啊,咋么什么都能扯白到大师去。”方忠宇怒了,言语之中对所谓的大师没什么好感。
何咏梅也是怒道:“那你请的那些破医生又有用了吗?请的医生,治好了女儿吗?”
“要相信科学,信那些江湖术士才是害了女儿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眼看两夫妻要开始争吵起来,一阵门铃声响起打破了压抑爆炸的氛围。
“我去开门。”何咏梅抹掉了眼泪去开门,开门后,却见一个穿着颇为贵气的女人站在门前。
“家芳妹?”
见到自己的堂妹,何咏梅一把就抱住了她:“你说我女儿该怎么办啊...”
“一晴还是这样吗,没有一点好转?”何家芳忧心忡忡的安抚何咏梅道。
“是啊...她从那天起就变成这样了,我们是造的什么孽啊。要遭受这种罪过。”
何咏梅以泪洗面,这些日子的压力全部都宣泄了出来。
一旁的何家芳轻声安抚,同时说道。
“请的医生都没办法吗。”
“请的医生都没用...”
“家芳,你来了啊。”方忠宇过来说道:“你劝劝咏梅吧,她非要说去请什么大师来看,你有学识有阅历,多劝劝她,让她听听你的。”
何家芳看了一旁正在胡言乱语的沉默片刻之后,说道。
“其实,我觉得咏梅说的有道理。”
“你...你之前不是不信这个的吗?”方忠宇愕然道,他还记得之前何家芳是站在他这边的。
“姐夫,你知道排除法吗。”
何家芳摇头道:“当所有答案都被排除只剩下一个的时候,那剩下的那个答案无论多么匪夷所思,那就是正确答案。”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方忠宇还是一脸不信的模样。
“姐夫,你是什么科的医生都找过了,有用吗?你再请的这个什么专家,结果也不会有变的,正确答案再匪夷所思,但那就是唯一的,正确的答案。”
被何家芳这么一说,纵使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方忠宇也是矛盾重重。
其实何家芳说的也不无道理,其他答案都是错的,那么剩下的这个。
就是正确答案了。
此时,何家芳看了一眼方一晴很是心疼,然后继续说道。
“我刚好,知道有这么个神奇的大师...”
.....
这些天里李鸿都在道观里研究吐纳修炼的法门。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获得了崭新玩具的孩童一样,兴奋,好奇。
鬼婴被吓坏了,生怕李鸿动不动就把他劈了,白天明明不适合鬼物行动,他也溜了溜了,去做个鬼溜子,现在道观内就剩下了李鸿还又和尚鬼和半面鬼。
“一天来说的话,只需要早晨的时候修炼就足够了。”
李鸿总结出了一套方法论,这早晨紫气东来之时吞吐修炼才有效用,其他时候不是阴气过强,就是阳气过旺,反而是事倍功半。
这倒是好,修炼不会占用更多的生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