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规矩一出,真的帮他们筛选出了一批优秀的学生。
三年一次的乡试,每一次的解元公还有很多上榜的考生都来自于刘秀才的蒙馆。
他认为蒙馆就是提供给孩子学习的地方,容不得用作别的用途。
但是后院又有女眷在,加之大宝是男人所以住在里面并不方便。
“柳公子,实在抱歉……”刘焕伶内疚地走到大宝身边。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因为实在不方便,只能让大宝搬走。
但是她刚走近就被大宝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你在干嘛?”刘焕伶差点咬到舌头。
“下棋啊。”大宝应道。
刘焕伶自然知道大宝在下棋,但是这盘棋可不是用来下的,而是爹爹用来炫耀的残局。
当年大宝和刘秀才下棋,刘秀才下到这里就没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但是他又不想认输,就让大宝给时间给他思考。
后来大宝家里出了事,大宝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到蒙馆来,大家都忘了这件事。
但是刘秀才没有忘,他把这盘棋暗暗背了下来。
还翻查了棋谱,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能应对大宝的杀局。
刘秀才一直把这盘残局摆在院子里,就是想让他的学生能想出来。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有人能想出来。
刘秀才只让人看,可不让人碰。
大宝倒是好,直接动手了,若是让刘秀才看到了,只怕会气死。
“你快走吧,要是让我爹看到了,只怕要发火。”刘焕伶硬把大宝拉起。
她的余光一扫,看了一眼棋盘的方向,忽地整个人一愣。
“这……是你走的?”
大宝居然把残局给解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他做到了。
“爹,我要去找我爹,”刘焕伶想到了什么,硬拽着大宝走,“你跟我一起去。”
“你莫不是要带我去挨打吧。”大宝咽了咽口水。
虽然以前他总是被表扬的一个,但是他也挺怕刘秀才手里的柳条,打人可疼了。
一柳条打下去,没过多久身上就会起血痕,又疼又痒。
“你一男的怎么这么胆小啊。”
刘焕伶把大宝带到刘秀才面前,这是大宝离开以后第一次见到刘秀才。
他比以前老了些,腰有些佝偻了,眼睛好像不太好使,眯着眼睛才能看见人。
他伸手在刘秀才面前晃了晃,刘焕伶不高兴了:“你干嘛呢,无礼。”
“不好意思,令尊眼神好像不太好使,不过我有办法可以帮到他。”
“你能帮到他?”刘焕伶是不相信的,因为刘秀才去整个镇上最好的医馆汝好诊所看过了,那里的大夫说这是正常的,人老了都会眼花,治不好了。
“你不信?”大宝问道。
“不信。”刘焕伶毫不犹豫地说道,她可不想给大宝任何的面子。
“这些事暂时不用管,你真的解了我摆在外面的残局?”刘秀才有些激动。
“是啊,不过我不知道那盘棋对你们如此重要,是我不好,我没有经过你们的同意就乱动,我在此跟你们道歉。
你们想让我如何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