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身旁袁子龙拱手道。
“把这个私铸官银,逼良为娼,随意夺取他人性命的大恶人,给本县抓起来。”
“是!大人!”袁子龙说着便挺身向前。
这一来二去的,变化得极快,在场之人,除了早有准备的黄天赐,包括邝元乐在内,都不由一惊,纷纷把目光投向了黄天赐。
只见他大喝一声,把身上那件铜钱直裰一拔,露出里面那件白亮亮的软甲来,手上又是一用力,抽出腰间那把软剑,脚上一蹬,将跟前桌子猛地向袁子龙踢去。
袁子龙没防着这一招,心中一动,忙舞出一把长枪,朝那桌子刺去,那桌子虽被洞穿,可黄天赐借着这空档,已经向李铁蛋飞扑而来。
李铁蛋千算万算,没算到这黄天赐肥猪一只,竟有如此能耐,加上他是现代人,不曾学过任何武术,这一突变,当即让他傻了眼。
“大人!”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身娇叱传来,英姑化作一道白风,紧随而至,那一只玉手,仿若是无孔不入的灵蛇,直攻黄天赐的肥脖子而来。
只听他闷哼一声,身体不由失了方向,圆滚滚的身体,像个皮球一般,灵活地在地上打了滚,猛地一弹,又向对面的邝元乐而去。
邝元乐这会看得正得劲,那曾想到这一出,加上他嘴巴虽是利如刀,可年龄不饶人,腿脚已不是那么方便,唯有条件反射似的往向一仰,总算是勉强躲过了黄天赐这个肥球。
“黄天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这一会袁子龙已经反应过来,人随枪动,整个人直接从邝元乐头上飞过,手中长枪一指,刚好停在黄天赐脖子处。
“大人!”黄天赐脸面乌黑,气喘呼呼地大喊道:“你无凭无据便让人抓小人,小人断然难服。”
李铁蛋这一会已经回过神来,一面给近处的英姑投去一道感谢的眼神,一面厉声问道:“王紫英,这黄天赐说本大人无凭无据便抓他,你给众位乡绅里老说说,本大人是不是无凭无据?”
英姑一听这话,方知道这一会,李铁蛋虽没升堂,可一应审案程序,都是按照朝廷规定来的,忙拱手道。
“大人!诸位乡绅里老!今日小人前来,正是要状告这黄天赐,私筹官银,暗加铅锭,枉图通过不法手段,骗取他人钱财。”
打斗之间,几个皂隶已经拿着枷锁跑了出来,这时已将黄天赐给死死拷住,可他却没有被降住,听见这话忙辩解道。
“大人!诸位!请听老夫一言,老夫从来没见过此人,更不说兑给他假银子,他这是血口喷人!”
英姑拱手道:“大人!小人确实没有与黄天赐见过面,可是就在昨日,小人去宝通钱庄当玉佩时,钱庄里的一个小厮,却给小人了整整三百两假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