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尘一想到这个屁字,不由看了看他师父弘阳子,小脑袋瓜子一转,跟上前去问道:“师父,徒儿有一事不明。”
弘阳子此时正站在崖边的一块大石之上,凭目远望,不觉心通灵透,诗性大发,捋捋胡须吟道:“弘阳之师抱仆老,真契早已交前生。玉堂金马久流落,寸田尺宅今归耕。徒儿,你有何事要问?”
丹尘道:“原本徒儿是想问修行之事,如今徒儿却想问问师父,何为人品?”
“何有此问?”
“师父,这诗本是苏仙所吟,师父为何要将其修改,做为已诗?”
弘阳子转过头来,干巴巴的瘦脸,突然变得高深莫测,“徒儿,你没听过,天地虽大,莫不为我所用,万物虽丰,莫不为我所取。”
“我们修道之人,一为通筋彻骨,化污去浊,解脱**凡胎,二为通彻脑枢,打通耳目口鼻舌五经,以看破红尘爱欲。”
“这诗虽是苏东坡闲着没事所作,可老夫为了通彻脑枢,洗涤心灵污垢,借来用用,又有何妨?”
丹尘摇了摇头,“好吧!师父,那徒儿还想问问,你不是说:气为食之精,贵比黄金,是以修道之人,站不可多言,坐不可多呼,睡不可久鼾。你早中晚各放一屁,岂不是把体内精气都给泄了。”
弘阳子听了这话,默不作声,看着天上太阳,这会已是艳如铜锣,正挂头顶,显然已是午时,他将手中那把破拂尘那么一扫,又放出了一个响屁。
“听见没有,这就是为师的回答:非也。须知,道家之气,非为呼吸之气,乃是天地灵气,稻麦吸之,方能茁壮成长。可世间除了灵气,亦有浊气,其随万物而长,我等修道之人吸入腹中,岂有不排之理?”
丹尘想了想又问:“那什么的气为灵气需吸之,什么样的气为浊气需放之?”
弘阳子走下石来,一面往山上走,一面道:“灵气为先天之气,性虽沉却稳中,易聚于丹田,是以不聚之气方可散之。”
“那为什么要把浊气排于体外,倘若不排,又有何害?”
“浊气性沉而喜下,若不及时排出,长而久之,尾门大开,髓流于精睾,人必多淫,脑必有损。”
“弟子不明。”
“你个小娃娃,这都不知道,意思就是如果人不把体内浊气排出,这些气就会把人的尾门冲开,你那脑腔就会与你的蛋蛋连通,要是见了女人,精虫就会上脑,然后—。”
“好啦,停!”丹尘听到这里,急忙做了个停的姿势,别的嘴道:“师爷,徒儿知道了。徒儿还有一问。”
“问。”
“你做为全真教的第八十二代传人,大名鼎鼎蓝神仙的师弟,为何总是把这酒色财气挂在嘴边,却从来不说道家秘学?”
“诶,丹尘,你个小娃娃知道啥,你连这酒色财气都搞不懂,怎么能搞得懂道家秘学,比如说这一个色字。那些个迂腐书生,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就说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可却不说这色字下面是个巴。”
“那这个巴字又有什么深义?”
“这个嘛,只有经过的人才知道,这个巴有三等,从上到下便是嘴巴、下巴,嘿嘿,还有**,这三个巴对应三把刀,便有了心之色,相之色,还有便是欲之色,三色之中,只有欲之色会断人道根。”
“哦,这话又怎么说呀。”
“这个嘛,说来就话长了,你且听为师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