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福伯带着人,消失在密林中,黄金彪这才道:“让她进来吧!”
“是,大当家的。”
话音刚落,便见着一身道袍的静观,还有一身黑色劲装的黄金虎从那桃源洞里走了出来,黄金彪道。
“静观道长,这么晚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你,二弟,今晚打了这么久,你不累吗?”
二人对视一眼,黄金虎先答话道:“大哥,静观道长说有要事询问,二弟我想着没事,就顺便来听听了。”
“听听?”黄金彪说着黄眉一皱,喝了一口酒,炸着脸道:“就这么简单吗?”
黄金虎呵呵一笑,正想说话,却听静观沉着声道:“大当家的,贫道今日来,不是看你们两兄弟演戏的,少胡乱扯了。”
“哦,那你来是想做什么?”
“我来是想问问你,你今日是否杀了不该杀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
黄金彪黄眉一杠,“静观道长,有话直说,有屁响放,这会已经是卯时了,老子还想睡一会呢,没功夫跟你扯玄乎。”
静观两道长眉一扬,“好!黄金彪,那贫道问你,莫少师是不是你杀的?”
“这个婆娘疯了吗?”黄金彪眉头一皱,一双眼睛闪烁几下,在心里骂了一句,口中却道:“哪个莫少师?”
“少装糊涂,还有哪个莫少师?”
黄金彪摸了摸油光光的下巴,“本王认识好几个莫少师,还真不知道你说的哪一个。”
“你—。”静观咬着银牙道:“就是贫道的父亲,北流县员外莫少师。”
“那你又是谁?”
静观咬着银牙,一字一顿的道:“莫—芳—婷。”
黄金彪哈哈一笑,“静观道长,本王还以为你成了仙之后,早已把红尘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呢,原来你还知道你叫莫芳婷。那你也应该知道,你能成为这静观道长,那都是本王的恩赐。”
静观冷哼一声,“少在这里胡扯,到底是不是你杀了家父?”
黄金彪黄眉一展,整个人往那椅背上一靠,看着坐下的静观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难道你还能把本王的**啃一口不成?”
“你—?”静观脸上一红,又将眉毛一扬道:“如果不是,贫道就劝你不要再作恶下去,如果,如果是,贫道就立即转投佛门。”
黄金彪又是呵呵一笑,“哦,静观道长是准备替本王吃斋念佛吗?”
静观朝着地上唾了一口,“我呸,贫道要在佛前许愿,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你—。”黄金彪听罢,看着座下咬牙切齿的静观足有一分钟,一双眼睛来回变换数次,又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黄金虎,突然放声笑道。
“哈哈哈,在这世人咒我黄金彪死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
“可是,本王是山神眷顾之子,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诅咒的。今天本王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先死,还是本王先死。来人呀!”
听见这话,几个山贼从洞里钻了出来,“大当家的,有何吩咐?”
黄金彪指着静观道:“把这坤道押到合欢洞中,让春水当家的给她洗干净,今晚本王要和静观道长入洞房。”
“大哥!”听见这一句话,那一起默不作声的黄金虎,脸上刀疤猛地一跳,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黄金彪的眼睛道:“此事万万不可!”
黄金彪冷哼一声,黄眉一收,电眼一瞪,沉着声道:“二弟,本王就是这勾漏山的王,有何不可?”
黄金虎捏着拳头,咬着牙齿,站在那愣了半响,看了看黄金彪,又看了看静观,却见她双眼一虚,啪一口吐在黄金虎脸上。
“我呸,没种的永远是没种的。”
说罢,也不要人押,竟自己钻进了那金玉洞后的小洞里,黄金虎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抱了一拳,“大哥,**一刻值千金,二弟告辞!”
“不送!”黄金彪黄眉一扬,把那虎鞭酒一饮而尽,也跟着钻了进去。黄金虎看着他的背影,一双拳头已经捏出水来,却是啪一巴掌扇在自已脸上,转身大步朝着桃源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