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妇人晕了过去,老妇人的大儿子不由得急了。
他抱着晕过去的老妇人,焦急地唤道:“娘亲!娘亲!”
老妇人一动不动,竟像是死了一样。
五大三粗的男人颤着手,放到了老妇人的鼻子下探了探,发现她还有鼻息,才松了一口气。
苏芸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张阵法图,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赌约,然后交给在场的众人,说道:“想要参加这个赌约的人,就在阵法图里签上自己的大名吧。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们,一旦签上了这个赌约,就必须把约定贯彻到底,否则,就会遭到阵法力量的反噬。”
壮汉看到苏芸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顿时怒从心来!
“你还有没有同情心?!我娘都晕过去了,而你却还心心念念着那个赌约!你作为救死扶伤的大夫,不是应该赶快过来给我娘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的吗?!”
苏芸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在我圣医堂面前闹事,居然还要我给你们看病?你们哪来那么大的脸哪!我这是‘圣医堂’,可不是‘圣母堂’!”
苏芸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壮汉顿时一噎,说不出话来。
苏芸冷眼乜着晕过去的老妇人,语带嘲讽地说道:“更何况,我对于胆敢算计我的人,向来都没有什么同情心可言。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对待恶人,我的人生词典里向来都只有四个字,那就是‘睚眦必报’!”
老妇人的手指颤了颤,却始终没有睁眼。
等到围观的众人都已经在阵法图上签好了名字以后,苏芸把阵法图扔到了壮汉的面前,说道:“赌约在这里,赌不赌随你。但我可事先说清楚,要是你不赌,以后就别把你弟的死赖在我们圣医堂的头上!”
“我赌!”壮汉咬牙切齿地瞪了苏芸一眼,签上自己的名字后,把阵法图扔回给了苏芸。
“我倒要看看,三天以后,我的弟弟能不能活过来!”他怒气冲冲地说着,对其他人一摆手,“我们走!”
壮汉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只剩下一个白布盖着的尸体放在圣医堂的门口。
“主子,他三天之后真的能活吗?”
宋君乐目露担忧地问道。
他知道主子的医术独步天下,无人能敌,但把一个死了个透彻的人救活过来,那就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
主子现在就夸下海口,要是三天之后,这个人活不过来怎么办哪?
主子的名声岂不是要彻底地毁了?
苏芸微微一笑,淡定地说道:“放心,我说他能活,他就一定能活。”
苏芸说完,掐了好几个法诀,丢在了面前的这具“尸体”上。
“主子,您在干什么?”
宋君乐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主子内心的真正想法了。
苏芸眼里闪过了一丝厉色,唇角的笑意也深了几许。
“我在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守什么株,待什么兔?
宋君乐更加迷糊了。
苏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到今天晚上就能明白了。”
苏芸说完,朝圣医堂街道的尽头走去。
“诶?主子,你要去哪里?”
宋君乐连忙追了上去。
“你不是说,我们圣医堂不久前治死了一个人,治疯了一个人,治残疾了一个人吗?”苏芸点了点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一个,就是被‘治死’的那一个吧?治疯的和治残疾的那两个在哪里?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