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到了瓶颈，不去突破只是为了修炼术法神通，在大草原吃了亏，以他的性子，肯定无法忍受。”陈飞虎满饮一杯酒，说道，“闭关出来，天王一定会找你。即使康宁万户说了，也不管用。”
杨晨给南鸢夹了一大块鱼楠，“我不在乎。”
陈飞虎看了一眼南鸢，就收回了眼神，“那就好，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我做得到，不会推脱。”
众人谈天说地，很快一炷香的时辰过去。
各自酒足饭饱，便各自散去。
临走时。
于灵在一楼处，回头望向二楼窗台，深深瞧了杨晨一眼，便收回眼神，径直离开。
这一眼。
完全便千面看到。
事实上，从于灵进入酒楼时，它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于灵。
直到于灵完全消失在视线。
千面才开口说道：“头，这女的有点不对劲，有熟悉的味道。”
杨晨压低了声音，“回去再说。”
千面点头。
从酒楼离开，四人很快回到四合院。
南鸢借故拉走绿萝，说是要说悄悄话，给杨晨和千面，留下单独聊的时机。
房内。
杨晨说道：“于灵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不是人。”千面说道，一语惊人。
杨晨皱眉说道：“妖魔诡怪吗，不可能啊，来了这么久，朝廷那么多高手，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
千面说道：“也不是妖魔诡怪。”
“你的意思是？”
“傀儡。”
杨晨听完沉默，沉思着。
千面紧接这说道：“傀儡没有妖气或者鬼气，如果控制内核，很难辨别是不是傀儡。”
“以卧虎司的能力，不会做不到。有没有可能是你感应错了。”
“不可能，”千面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我的瞳孔来自八尾猫，可以看透灵气脉络。她身上的灵力走动，根本不是正常修士。”
“既然确定是傀儡，那她当初怎么躲得过卧虎司的探察。”杨晨皱眉沉思，突然灵光乍现，猛然说道。“我知道了，偷梁换柱。”
“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千面问道。
“现在的于灵是傀儡，但之前的，一定是真正的于灵，”杨晨笃定说动，“先以真身过了卧虎司探察，通过上大将军府短暂时间，躲开卧虎卫的耳目，傀儡调换，瞒天过海，怕现在，于灵的真身早不知躲在哪处。”
说道这里，他眼中有精光。
“于灵…不，应该说是慈航普陀宗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必定是有所图谋。”
“难怪之前，百宗弟子一直闹事，原来是要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在京都。”
“这里头肯定是大买卖啊。”
千面听到这里，双眼也是露出兴奋，“头，我们要去分一杯羹吗？”
杨晨抚着自己的下巴，“我也想，不过大梁这么大，要找出于灵的踪迹我怕是不容易。”
千面应道：“我有办法。”
杨晨疑惑看了过去。
千年嘴巴大张，黑雾喷出。
很快一个两尺高，骑着纸马，手拿招魂幡的的纸人出现。
千面解释到：“要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那个傀儡身上必定有真身的物件，皮肤或者毛发，或者血液。”
它接着说道：“只要取到，用这个招魂法宝。就能追踪到方位。”
杨晨至此想到了茅安。
当初茅安也是通过招魂，来定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