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衡山,看看能不能赶得及去凑一场热闹,听一首绝妙的曲子,”周游有些期待般的道。
“连夫君你也想去听一听的曲子,那我还真是有些好奇了,”赵敏听得秀眉轻挑了下,虽然她知道周游懂得乐理,可还未曾见过他怎么去专门研究或是经常听呢!更别说是专程去听曲子了。
“这曲子,绝不逊于一些成名的古曲,甚至更加特别,相信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周游略带神秘笑道。
听周游这么说,赵敏不禁心中更加好奇了,连催促着周游赶路,二人一路向西,径直往南岳衡山而去。
途中,二人也是听说了恒山派的刘正风欲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消息。算着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间,一路上稍微加快了些速度的周游和赵敏,终于是在刘正风正式金盆洗手之前赶到了南岳衡山脚下的衡山城。
由于刘正风金盆洗手的盛会,引得不少江湖人士齐聚衡山城,使得城内愈发热闹了起来,也是隐隐的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氛..
进城后,周游和赵敏便是来到了城内最有名的回雁楼吃饭,准备品尝一下衡阳的美食。却不曾想,酒菜刚上桌,二人还没吃两口呢,随着楼下一阵喧闹,竟是有着一个汉子拉着个年轻貌美的尼姑上得楼来。
“带着尼姑过来喝酒吃肉,还真是稀奇,”看到这一幕的赵敏,不禁有些惊诧意外的微微摇头,只觉这个江湖真是不成样子。
之前在路上,周游和赵敏就听说了福州林家因为辟邪剑谱,被青城派的余沧海灭门的事情。动则杀人灭门,这就是名门正派的做派吗?如此举动,与他们口中无恶不作的魔教有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在那嬉皮笑脸的汉子戏谑逼迫下,连连后退的小尼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年轻的客人,不曾想他们似乎还是认识的。
“令狐冲?令狐这个姓氏,似乎很少见啊!”听得那汉子对年轻客人的称呼,赵敏不禁眉头轻挑道:“这个叫令狐冲的年轻人似乎有伤在身,而那上去倒酒的驼子,好像也不是伙计,你看他的手,不像是做粗活的,脸上虽然涂了灰,可这装化得实在是不怎么样。有意思,想不到吃个饭,也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事。”
<b/> 不成想,令狐冲和那汉子刚说了没几句,因为倒酒的驼子一不留神将酒倒漫了,惹得那汉子突然出刀,而令狐冲为了救人硬挨了一刀。
“挺快的刀,这汉子刀法不错啊!”赵敏看得美眸微亮:“不过,那个年轻人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挨了刀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恐怕这一身伤也是因为那小尼姑受的。这样的人,可是很难命长的啊!”
“那你可看错了,他的命,可硬着呢!”周游轻摇头一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令狐冲若不是主角的话,那么爱管闲事,恐怕十条命也没了。
而接下来,见令狐冲不愿让小尼姑倒酒,还一番言辞欲要逼小尼姑离开,赵敏不禁饶有兴趣的笑道:“有意思,看来这个爱管闲事的小子,倒也不是个笨人嘛!并不似那些自命正义的迂腐之辈。”
赵敏正看好戏呢,不想一旁坐席上的一个年轻泰山派弟子一听那和令狐冲喝酒的汉子是万里独行的田伯光,顿时忍不住拔剑出鞘,欲要杀了田伯光这个采花的淫贼、江湖的败类为武林除害。